“我虽修为有限,不及那边几位小友,但也活了些年岁,愿以人格担保,刚才是他们挑唆在先。”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孔清风,虽然白渊觉得,哪怕他此刻不站出来,以自己在偃道上展现出的才华,那名齐长老也会向着他,这对于这人知恩图报,敢于在这种时候站出来,他还是高看一眼。
站在他对面的,可是内门弟子,纵使他们能够进入灵枢宗,也要从杂役做起,然后外门,再然后才是内门,孔老这一席话,可是冒着以后被人穿小鞋的风险。
更重要的是,他手头的机关元件还没炼制完成
此刻,其中一名内门弟子脸涨得通红,依旧不服气。
“可是这小子,他用手中的偃器滋我们!他就没有错吗?”
白渊心中冷笑,他可就等对方这句话,如何应对心中早有打算,他依旧是那副无辜被害的表情,弱弱地道:
“这不怪那些师兄,都是我不好,是弟子心性不够坚定,受到了他们言语影响,这才没有控制出手中的偃器,让师兄浑身湿透。”“嗯,此事我已知晓,调试偃器出点小错,在所难免,容不得旁人闲言碎语打扰,你们几个,现在自觉滚去执法堂受罚,本次监考的贡献点取消,每人扣除两百贡献点!”
“是……”
那三名弟子敢在白渊面前耀武扬威,但却不敢顶撞长老,只能低下头,乖乖受罚,但临了依旧转头看了白渊一眼,似要记下他的样貌,欲要秋后算账。
与此同时,宋断指朝白渊看来,神情相当古怪。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类似她似乎在哪里见过——当初白渊也是用的这种表情、这个语气、这套说辞,坑害木犬的,她当时可没有发现。
这孽徒,老惯犯了,疑似有些过于熟练,也不知道和谁学的。
莫非他还是先天茶道圣体?
又过去没多久,考核最终结束,毫不意外的,白渊再次夺魁。
毕竟,在场众人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用这些有限的偃材,炼制出偃器,至于当场推演出偃方,更是痴人说梦,纵使白渊这道偃方只是突发奇想,依旧存在一些漏洞,也依旧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公布成绩已经是傍晚,场上仅存的五万人,瞬间又走掉了四成,这些人觉得前两轮的成绩不佳,入宗无望,只能等明年。
只是,当宣布魁首的时候,众人听到白渊这个名字,还是不免惊呼。
“这种天才,不该默默无闻啊,我之前居然从未听说过,好羡慕他啊,我今年是没戏了,拾掇拾掇,明年再说罢。”
“其实也不用这么悲观,我听说过两天对面魔傀宗也要开始收徒大典了,要不哥几个去那边碰碰运气?”
“你疯了!?你敢去那地方?”
“为什么不行?我听说那边的收徒规则和我们这边差不多来着……”
“差远了!那边只有两轮,我就和你说,你别说出去……”
白渊听着旁边有人议论魔傀宗的收徒大典,顿时也来了兴趣,于是就假装若无其事,支棱起耳朵从旁偷听。
“那魔傀宗内完全就是群魔乱舞,什么玩意都收,管你贫富贵贱还是妖魔鬼怪,你他妈就是婊子,是乞丐,是野狗成精,他们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