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宴忱的怀抱与轻声安抚下,我渐渐有了些困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可这一夜。
我睡得并不安稳,梦里一会儿是前世女儿在病床上虚弱的模样,一会儿又是梁煦女儿在保温箱里无助的样子。
我几次惊醒,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呃啊…欣欣…欣欣……”
池宴忱也跟着醒来。
他打开床头灯,一脸担忧地看着我,轻轻擦去我额头的汗水,“乔乔,又做噩梦了吗?别害怕,只是梦而已呀。”
说完,他将我抱在怀里安抚,声音颤抖又沉痛。
我靠在他怀里,平复着慌乱的心跳,“嗯,我就是老想起从前的一些事,心里很难受。”
池宴忱听了,温柔地拍着我的后背,“别想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我们要往前看,过好余生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乔乔,我爱你,以后我们的每一天都会是幸福的。不要总是沉浸在从前的痛苦当中,要和自己和解,更要和过去和解。”
“……”我听了,迷茫的抬头看他。
从前,他是绝对说不出这么感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