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同源,但水火不容,怎么会……”这是众人心底的疑问,黄芝琳好似记起了什么,翻阅出赵君意给的《《常识》》,里面所述:“水,由氢氧所得,氧,助火之物也。”稍许缓冲,赵君意继续持着剑与孙镇打斗起来,却见孙镇丢下了宝刀,两手空空,竟无反击。
疾风肆过,赵君意的剑尖离孙镇喉咙不过一寸,只要稍许用力,孙镇便会穿喉而死,赵君意迟疑了会儿,但他生平最恨背叛之人,自己前世便是因为过度相信他人而死在了副手上,今世,哪怕一点点类似的错误也不能发生,赵君意沉下眼神,用力将剑刺出时,不知从哪冒出的藤蔓竟将赵君意手中的剑,卷走。
“我的剑!”袁迪居大喊,只见他飞行时重影叠叠,一手伸出似有千万幻影,眼见触及到藤蔓,哪知藤蔓骤地一缩,袁迪居的剑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手上。
“还我剑来!”袁迪居一掌打出,云光间无数手印乍现,哪知那老者只是袖袍一挥,便尽数全破,将袁迪居打落在地上。
“师傅?”赵君意诧异,谭幽耍了耍手中的剑后归还给袁迪居:“八宝剑果真非凡,袁庄主的武艺也是日益精通哪。”袁迪居再次出手的身形止住,他结结巴巴地道:“原……原来是贤者大人,望大人恕罪,恕罪……”别人或许不知眼前老者的厉害,但他袁氏农庄自成立以来,历代家谱上都会写有“神州贤者,几近神人,万不可造次”的警告,谭幽摆摆手,却指向赵君意道:“我出来正因孙镇一事。”
孙镇?赵君意不语,他不明白谭幽师傅的用意,谭幽看见赵君意的表情脸上笑了笑,他很少看见这孩子郁闷的表情:“你且让他说说,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所有人的视线转向了沉默不语地孙镇,过了许久的沉默,孙镇叹口气道:“贤者,你又是何必……”些许无奈,些许感慨,谭幽道:“因为教导你功夫的正是我,我亦算作你的师傅。”原来谭幽贤者也是孙镇的师傅,如此说来,孙镇与赵君意就是同门的关系?
众人自动退到一边,别人师门的事情,还是少参和的好。
“我若说并未背叛少主,少主可信?”赵君意没想到孙镇会这么说,他哼了声:“出卖我的消息,又将销兽药涂在军令牌上,难道不是你所为?”
“告诉府主您的消息,是因为那时我不知道你和府主……”孙镇当时真为赵君意高兴,他从前就隐隐觉得赵君意长大后必有一番作为,哪知如此年纪便已崭露头角,所谓的奇迹似乎因他而生,可当他迫不及待地告诉府主赵弈时,赵弈的回信却是,杀掉赵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