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明和杜玉心认识的时候,是在初中了,小学的时候,两个人根本没有见过面呢。
“你上的什么小学?”刘明明稀奇了,追着她问。
当时,她养父母算是有钱的,家里环境好,把她和她哥,都送到了有名的国际学校就读。
“***教我,教到我小学毕业的时候走了,结婚,到了海外。这两年,她先生回国创业,所以,年前她虽先生回来以后,计划着并办了这样一家学馆。由于我一直留有她电话,和她有联系。”
“这样说,你这个老师对你印象是很好了?”刘明明说的是常理,一般师生之间能保持联系,肯定是老师对学生印象好,学生对老师印象也好,才有可能。
杜玉心点了头说:“小时候我学书法,是***教的我,我曾经在她辅导下,参加同龄组的全国书法大赛,得了第三名,可能是她教出来的学生成绩最好的一个。她一直惋惜我没有能把艺术学下去。可我心里很清楚,我不是学艺术的料,我书法能有一点那么的成绩,只是因为我做什么事情喜欢专心。艺术细胞是没有多少的,所以做不到巅峰。”
刘明明听明白了,这个老师很喜欢杜玉心,有个长辈这样关心自己,做孩子的,怎么会这个长辈印象不好,当然是好极啦,就好像她刘明明喜欢的一个姑姑,因为这个姑姑从小最喜欢给她买漂亮衣服,所以,她特别喜欢这个姑姑。
终于挤到柜台边上,通过柜台的小姐通知到了老板办公室。结果,姓李的老师不在,但是,因为之前可能杜玉心有先和***打过招呼了,***给她们两个专门安排了人。
一个老师,把她们两个带到了单独的教学室,问她们想学什么。
刘明明愁眉苦脸的,她不像杜玉心练过书法,是什么艺术都没有学过,能做什么,只能问起老师:“教我一种最简单的,做起来,不会失礼的,可以晚上就带过去给人家的。”
老师也是个聪明人,马上会意,笑道:“这样的话,你可以选择插花,或是做曲奇,这都是快并且最容易出成效的东西,对于初学者来说,也是比较容易上手的。”
“我做曲奇的,我怕插花的话,我连那些花名都记不住。”刘明明决定道。
杜玉心则开始在教室里安设的工具箱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沙画工具。
忙了一个下午,刘明明带了**曲奇装在一个大的礼品袋子端上了车里,看表,见快五点了,叹气:“做这样一点小东西居然用了我五个钟头,现在,做头发都来不及了,只能换身衣服就走。”
“你的西西什么时候来接你?”杜玉心问。
“六点吧,他说开车到我楼下接我。”
“那你直接开车回家吧,否则肯定来不及。”
“你怎么办?我顺路送你到哪里吧。”
“来不及的。你住的地方,和酒店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说你直接回酒店,你穿什么去?”
杜玉心低下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一身工作时的正装,并不难看,说:“我家里又不像你,橱柜里吊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我这样一身衣服够了。回家去换,没有差多少。”
刘明明想说自己可以借她衣服,但是明显时间来不及,再说了,杜玉心从不喜欢借人家衣服穿,说自己有洁癖。
就此,两个人互道了声再见。开车走的时候,刘明明才想起,自己忙着准备曲奇,都忘了看看杜玉心准备给陆家的礼物是什么样子的了。好像听那老师说是沙画。可是,自己男朋友的母亲,也就是陆家的女儿,可是一个出名的大画家。要是杜玉心真做了一幅沙画,送到陆家去,岂不是在陆家的大画师面前班门弄斧了,会不会被人笑话。
早知道应该提醒闺蜜一声,或许杜玉心都不知道这事儿。
杜玉心打了一辆出租车,回酒店的时候,接到了陆征的电话。陆征主要是告诉她,不用吃晚饭了,今晚在他们家吃饭。接着问她在哪里。
刚好,那出租车停在了酒店门口。或许他是在大堂里看见了她来到,径直向她走了过来。
“去哪里了?”陆征看见她的时候,发现她身上像是有些脏,可能忙了一个下午,担心她吃不消。
“下午请了假,去给叔叔阿姨准备礼物。”杜玉心嘴角弯弯的像是露出一抹微笑说,神情并不见疲惫,“你或许说不用,但是我两手空空去,那肯定是说不过去的。”
“花了多少钱?”陆征还是留了个心眼问。
想起上次西西的女朋友带人头马,他爸妈事后都说:钱挺多的,这样的老婆娶回家,压力大。
蒋西那次真是哑口无言,被几个长辈一个劲儿地嘲笑。不是说他蒋西赚钱没有女朋友强,只是说他蒋西原来是好吃这口软饭的男人。蒋西差点儿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