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白,你欠了我那么多,我欠了你那么多,彼此都没还清,你怎么能死?你怎么能死?你不能死,不能死,你死了,我的仇恨怎么办?
我的爱怎么办?
我以后该对谁再这么死心塌地?
夏晨曦抓疼了咪咪,咪咪也没叫,乖巧地在夏晨曦的怀里,嗷呜地陪着自己的主人,陪她度过最难受的这一刻,咪咪放佛感受到夏晨曦所有的心情。
他的眼睛,也充满了悲伤。
“咪咪,谢谢你,谢谢你陪着我。”夏晨曦沙哑地出声,如今,她一无所有,唯一的儿子远在s市,陪着他的爹地,或许,恨上了她。
她一个人在法国,只有咪咪陪着她。
只有咪咪,懂得她所有的伤心难过,懂得她全部的委屈,绝望。
夏晨曦病了。
病来如山倒,着了凉,第二天就卧床不起,发起高烧,烧得迷迷糊糊,身心俱疲,咪咪在她身边,一直嗷呜地哭着,舔着她主人的脸。
主人却睡得没有知觉,迷迷糊糊。
萧齐立刻请了医生,开了药,打了针,夏晨曦却不见起色,烧退了一些,又反复升高,反反复复,一直都烧得很沉重,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医生说,夏晨曦的身子太虚弱,不宜长途劳累,萧齐打消带她回家的想法,让她在酒店躺着休息。
欧阳先回了马赛总部,萧齐和黑寡妇留在酒店,萧齐伺候夏晨曦,亲力亲为,不假人手,看着她满头大汗,似是很不舒服的样子,萧齐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