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城里大乱,我等是王子赵栋的本部营军,特赶来王宫支援。”
“可有令牌?”
“自然有。”披着交州甲胄的邓舟,将手里的令牌,递了出去。
还好,并没有发生事情。
他带着百余个死士,冷冷地踏入王宫里。并无任何停留,循着先前的记忆,急急往王宫正殿走去。
不多时,远远的,便见着赵棣坐在王座上,似是在闭目酣睡。而殿门之外,只有寥寥的十几个亲卫。
邓舟面色变得狂喜,再也等不了,迅速抽出了长刀,杀退那些卫士,冲入了王宫大殿。
却不料,那原本在酣睡的“赵棣”,在看着有人进来之后,忽然起了身子,慢慢摘下蟒袍,露出一身的披甲。
“不出青凤先生所料,邓家逆子,你好大的胆!”
“关宫门——”
不多时,在殿里,又跟着冲出数百个卫士,将邓舟带来的人马,迅速围在了正中。
邓舟浑身颤抖,持着剑,不断左顾右望。
“你的每一步,实际上,都被青凤先生猜出来了。但你便像个傻子一样,还不自知,反而沾沾自喜!”
“射杀!”
宫门已闭,被围困在正中,根本逃脱不得。随着射杀的命令,不多时,一支支持的弩矢射来,在邓舟身边,便有三四十的人,倒在了血泊中。
“杀,杀过去啊!”邓舟涨红了脸,怒声大喊。
即便喊得声嘶力竭,但依然逆不过围剿之势,在邓舟的身边,越来越多的人倒下,便如剥笋,眼看着那双剥笋的手,就要摘到他的脑袋。
……
“我曾经对……对主公说,南海便如一个药炉。放在寻常的时候,能以温火慢炖,定然是最好的。但若是有人,加了炭薪与火油,只怕那一炉子的药汤,都要被煎坏。”青凤老人走到别院,仰起头,看着面前淅沥的雨水。
在旁的李柳,急忙侧了侧手,将纸伞遮到老人的头顶上。
“等稳住了南海,我要入江南了。”
“先生此去,定然能帮助东方小军师,阻挡北渝人的阴谋。”
“李柳,你还不懂。咱们那位主公啊,驭人之术是天下独一的。我去了江南,约莫是要对付羊倌的。”
“那东方小军师呢。”
老人想了想,“我也不知。但江南这几州,以后肯定是东方敬来镇守的。而我,不过是接了一个空档。南海五州的事情,待传回北渝,我这位青凤老人,说不得,要提前扬名了。”
“为何是提前呢。”
“因为……我原本还想再藏一下本事,像主公以前那样,大器藏拙。”
“先生年纪不小了……”
“若论年纪,那羊倌老头,岂不是要半截埋土了?”
“是这个理。”
“早晚有一日,我要把他气哭,再滚回草原放羊去!”青凤老人似是高兴起来,居然慢慢哼起了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