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郁匆匆跑进一家民宅。
这是一户平民的宅子,旧砖瓦的平房。刘郁冲进去之后,赫然发现,里面居然有一个小姑娘在洗澡,大白天洗澡,这样的事情少见,而且狗血,却让刘郁遇到了。
只是那个还不错的,正在发育的小姑娘并没有激出刘郁的兽玉,而是让刘郁飞快的杀掉。
一把抓住脖子,毫不留情的,刘郁就扭断了。
然后进屋,里面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刘郁同样是上前杀掉。
杀人,也许会让人有心里不忍,或是同情,或是怜悯,觉得自己禽兽,畜生什么的。
但这时的刘郁是变态,他心理不正常,不健全,杀了也就杀了,心里没有一点道德良心的负累。杀人之后,他才放心,提起那中年『妇』女,和她可能是她女儿吧!丢到一起。
扔在了那洗澡的大盆里。
刘郁随后找衣服,他给自己换样子,找到了一副怪怪的墨镜,但他现在正好需要这个。[]指剑碎星河308
又找到一些土气的衣服,可能是那个女孩的父亲的。
刘郁妆扮好了,才从这里出来,掏掏口袋,又多了一笔钱。
毫不觉得自己干了伤天害理事的刘郁拍拍屁股,丢下两条无辜的生命,大模大样的走了。
他现在这样子,和一个普通的上海人没有区别。
虽然头发长,却也用一顶太阳帽遮住了。
就这么,刘郁自由自在的,回到了阿尔珐尔德的三号基地。
这里人正在等他,而且,等得很心急,看到刘郁,他们都有种要发火的样子。
不过他们的火都没发出来,刘郁先道了:“我们现在好似麻烦大了,怎么办,什么时候上路?”阿尔珐尔德道:“现在出入都检查的严格,连我们都受到了牵累。想要这个时候正常的离开上海,根本不可能!”
刘郁道:“特别是飞机场,火车站这些地方吧!”
阿尔珐尔德道:“不错,在那里,没有出生证,身份证,户籍证,根本是举步维艰。”
梁琪道:“进来还好,但出去,就得三证齐全,不然的话……”
阿尔珐尔德道:“现在更是搞了联防联保,街道办,区委会,全都出动了,我这里每天查不下三次!好在这里还没暴『露』,但这么长时间下来,谁也吃不消的。”
刘郁想想,道:“无妨,我们走火车离开!”
阿尔珐尔德道:“火车,我说了,上车很麻烦的!”
刘郁道:“不是说我,你们呢?你们是不是可以上火车?”[]指剑碎星河308
阿尔珐尔德道:“我们是好办,毕竟我们是女人,无论怎么看也是女的,对于女的,查得会好些。他们毕竟主要是抓你。”
刘郁道:“那就成了,你们走,上火车,我半道儿上!”
阿尔珐尔德道:“你是说,你用轻功,在火车奔行全速的时候,上火车?”
火车奔行,全速激流,那气浪,可以把人『逼』开,弹开,或是吸入车轨,直接就死掉,是相当危险的。刘郁道:“那也没法子吧!只能有这条路了,我半道儿可以上火车,却上不了飞机呀!”
现代和古代不同。
过去,火车是烧煤的,再快亦有限,所以才会有飞虎队,扒火车。
可是现在的火车,你让那些飞虎队员去扒扒看,上去一个,死一个。
奔跑马来的火车,力达万钧,非人力可及,谁挡在火车的面前,只有死。
在发动起来的现代火车速度下,任何人,想要从外面上车,一个不好,就是手断脚断,整个人,也会在气流的作用下,被连带着,卷入到车轨里,被活活的辗死。
正常,就是这样子的结果。
可是?刘郁是一般人吗?他是正常人吗?显然不是的。
因为刘郁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他敢于说这样的话,他亦有机会,可以跳上飞快的火车。
别人做不到的事,他可以说他做得到。而且,别人还信。
众人商定了,就开始准备行动。
因为,时隔刘郁发威,已经六天了。
这六天里,因为有现代的通讯设备,所以刘郁的大名已经遍布华夏国界。
这使得,越来越多的武林人仕,开始进入上海。
这些人,你以为他们是来结识刘郁的?错,他们是要抓杀刘郁的。
武林人,往往有一个习惯,我不承认我是天下第一,但我绝不承认我是第二。
你刘郁现在这么大的名气,我不拿你开刀,不杀杀你的威风,不把你抓拿,怎对得起我们同为武林人!所以,这时的武林人,都是要拿刘郁来出名的。打败刘郁,抓住刘郁,这就是出名。武林人要的是什么?还不就是名气?
现在的国风和过去不一样了。在改革刚刚开始的时候,在初步的文革时,武林文化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可是?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随着改革开放,休养生息,华夏武林,还是有人的。这些人不出来是不出来,不是说他们就一点头都不冒了。那些高手,高人,还是存在的。民间如海,你指望这片大海,不藏龙,不卧虎,可能么?
过去的时候,海面上,政治风暴浓重,所以这些龙,这些虎,都藏著,猫著。
可是现在已经不是六几年,七几年的那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