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阳十分急。
刘郁是一个甩手王。
他负责事,但喜欢把事交给别人去办,他自己只是泡妞练功夫。
这种生活,杨小阳也向往过,但他没有品尝过,现在也只是给别人打工似的干活。
船是刘郁的船,原本是一艘军舰,但当初就已经改装,装修成了游艇。
你不把这艘游艇解剖,是不会发现这里面的秘密的。
可谁会这样干呢?再说,现在这世道,游艇,一般是会被注册的。在海上,国家军队看到对方的游艇,可以知道,这是不是一艘游艇,免得抓错了人,或是打错了人,那就不好了。为防止别人把其看成海盗船,同时也是对个人产业的保护,所以游艇这种东西,都会入游网,被电脑注册。
这样的游艇,是可以停靠在各国港口的,能省不少的事。
把船再装修一下,以华夏的廉价人工来装修,实是一笔上算的生意。
黄海之上,游艇华丽,装修不错,在船身,漆了四个字。
伯伦西尔。
没错,这就是这艘被预定成为赌船的名字。伯伦西尔号。
船上,杨小阳已经把人找齐了。虽然各项的赌具什么的,还没有装好,因为实是没有经验,但人员已经配备齐了。只等刘郁来看,是不是行,行,那就找机会,备上赌具,选择日期,进行开业。赚钱,当然是早点比较好。杨小阳如是想。
和两个女服务生打情骂俏,一个小青年过来,小跑上前,道:“阳哥。”
递烟。
上火。
然后方道:“阳哥,这船也不安排一个船长,罗叔那么厉害,也只是个代理,那咱这活计,不是说了不算么?”杨小阳有些头疼,对他道:“我做事,有我的分寸,饭要一口口吃,事要一件件做,急不得的。”其实,这船,根本不是他说了算的。他所做的,只是把船装修一下而已。为的,也只是图华夏内陆的人工便宜而已。
可经营,怎么经营,这一切,都得刘郁说了算。
正这时,外头罗叔通过喇叭道:“阳少,过来一下,到船长室来!”
杨小阳无聊道:“你和他说的?”
小弟道:“没有,我怎么会随便说,不是不懂问问嘛。”
杨小阳道:“也不是什么都要问的,有时,不知道比知道好!”说着,去了船长室。
到了那里一看,代理船长罗叔在看仪盘表。
杨小阳道:“怎么了?”
罗叔道:“哦,没什么啦!只是,我们前方出现了船,大家伙,要不要避一避?”
海上,最怕出现的,就是船,因为你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船,万一遇到那不讲理的海盗船,你哭都没地方。虽然,这里军舰很多,一般不会出现没现海盗。但问题是,这里有很多国家的军舰。东瀛的,美帝斯的,北苔藓的,南苔藓的。
如此复杂,故此,在海上,并不见得安全。
那些军舰,往往仗势欺人,上来欺负你一下,他们得乐,你只能倒霉。
没法子,现在华夏国人怂国穷,海军力量薄弱,拼不起。国家政策只能放在先富国强军之上,你没有力量,怎么挺直腰杆子,是不是。但杨小阳心里想,莫不是老大来了。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老大要来,怎么会让他把船开出来。如果他只是要看看船,可以坐飞机过来,但老大的麻烦事不少,八成不敢回国,想要看船,只能在海上接触。
若是在海上,不坐飞机,就只能坐船,也不知老大坐的是什么船。
反正,不是俄罗西的,就是北苔藓的。
“不必怕!”杨小阳道:“我打个电话,也许是我们金主来了,到时就知道了。”
一个电话过去,他立刻笑了,道:“嘿!还真是金主老大来了!好了,大家都精神点,把劲头拿出来,我可和你们说好了,别看我现在是招聘了你们,但到底,是不是还用你们,得这位金主老大拍板说了算!”
在众人忙碌中,杨小阳忍不住叹气。
边上的小弟道:“阳哥……怎么了?”
杨小阳道:“我八成做错事了,你说我找的这些人,搞不好金主老大不满意他们,还得退掉!”小弟吃惊:“不是吧……这……当初都说好了的,很多,还是我们帮里的亲属呢!”
杨小阳道:“所以我才郁闷啊!得,看情况吧!”
船到了……看到军舰,杨小阳心里打了个突,乖乖,还真是军舰啊!
只是,这艘苔藓军舰,却不似过去那样,张牙舞爪,不可一世,而是老老实实,发出讯息,进行交流,然后一点点靠近。那是一艘大青级的巡逻艇,绝不是一般的小艇舰,在北苔藓海军,也是有名有号的。
船靠过来,刘郁带人,坐小船,登上了这船,他一跳上来,脸『色』就变了。
杨小阳知道自己办糟了,当下道:“哥,我哪办得不好?”
“怎么这么多人?”果然,刘郁一出口,就让杨小阳知道了错,他道:“本来我也没想的,但人少,这船真不好开,刚刚装修的,保养也是要人的么,所以我就招了些……”
“这些人到时肯定得换!他们懂赌么?有几个是正经荷官出身的!”刘郁道:“你做事怎么这么冲动,想做好,是可以,但不要往错地方冲。”刘郁不愧是变态,不愧是心理学专家。虽然是自己修学的,但已经不输于那些真正的心理学大家了。
他很容易,就把握到了,杨小阳想要办事,急于办事,怕把事办不好而做多的心理。
有句话,形容——画蛇添足。
指的,就是这一现象。
“我知道了……”杨小阳抹了把汗,然后道:“大哥,你看看这装修,怎么样?赞不赞?”
“我还没看呢?你给我带路!”刘郁说,他就如一位国家领导人一样,在杨小阳的带领下,看了这艘船的各处,检查此船的装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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