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神力?呵呵,你这小伙子一点儿都不实在啊,唉,算了,既然不愿说就那就不说吧,这人我就带走了,对了,认识一下,我姓龚,叫龚维则,是这光字片儿派出所的公安,以后如果有什么事儿的话,可以直接去所里找我。”听到回答的龚公安满脸不信地盯着王秀军看了一会儿,也不知是想到了些什么,摇了摇头却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有些意味阑珊的叹了口气,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转身提起地上的半大小子就准备离开了。
“龚叔,这人不用送医院去么?”周蓉很是好心的问了一句。
“送什么医院啊?又死不了,所里有跌打药,回去给抹上点儿就差不多了。”龚维则满不在乎的说道,除了多年的经验让他主观上觉得问题不大以外,更多的还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毕竟所里每年的经费就那么点儿,自己人办案受伤生病的都不够用,又哪有那闲钱往这些犯罪分子身上花啊,真要是花所里的钱往医院里送,批不批的下来暂且不说,绝对会让所里的人给骂死,只能是自己掏腰包,可非亲非故的,甚至都不认识,又有谁会舍得花这钱管这闲事。
而且就算自己判断失误了也没啥,人证物证全都有,带回所里去也就是做个记录走个流程罢了,之后就得送到少管所那边儿了,少管所那边儿有大夫,只要人在送到少管所还能喘气儿就行,后面再怎么处理,就全都是少管所那边儿的事儿了。
至于说犯罪分子的人权什么的,这年头儿,法律可还没那么健全,人们的思想也普遍比较质朴,没谁会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去跟犯罪分子讲什么人权,连教员都说了,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对于公安部门来说,犯罪分子那就是敌人啊,肯定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既然走上了犯罪道路去当社会的垃圾,那就要做好随时被社会当成垃圾给清除掉的准备。
“唉,小龚啊,先等等。”看着龚维则要离开,胖大婶儿连忙出声喊住了他。
“怎么了?嫂子?还有什么事儿么?”龚公安回过头疑惑地问道。
“是有件事儿,原先住我们家斜对过的老郑,那郑老歪你还记得么?就现在的公共厕所那位置!”胖大婶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