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看手臂上她刚才留下的咬痕,顿了顿漠然的消失在夜色中,也许有些东西本不属于他。
陈芳蕊回家的时候看到父亲正在整理行李,“爸爸,你这是要去干嘛,是不是不要芳蕊了”,陈芳蕊拉着父亲的胳膊撒娇,这是她每天最喜欢做的功课,每当这时候即使她要天上的星星,父亲也愿意为她去摘,所以后来她觉的自己不知天高的性格多半是被他这样给惯出来的。
“我下午接到电话,你奶奶病的很重,我明天必须要回乡下去看她,可能会呆一段时间,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听话好好照顾自己,听见了没有,鬼丫头,我回来要是看到你瘦了的话,我要打屁股”,陈父宠溺的轻轻点了点陈芳蕊的鼻子,从小到大她的芳蕊从来没让他小蜜过心,九岁之前她像个公主一样在舞台上跳芭蕾,九岁之后为了让他开心,她凡事顺从,甚至放弃了读大学的机会,他有愧与她,却无从补偿,甚至连那些感性的话都不敢当着她的面说,因为他知道自负如她,骄傲也如她。
“知道了,糟老头,你最好尽快回来,否则回来后大刑伺候,对了,那个,凤姨和你一起去吗”?
“她不去,听说若兰快回来了,再说她还得照顾你这个小迷糊”。
“哦,那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还有,新的工作很好,我很满意,报告完毕,再见了”,陈芳蕊堵住父亲接下来的问话迅速的冲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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