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不是因为陈天威雕出的那盆天价的兰花,钱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曾经那个不学无术到处惹是生非的儿子成材了,还不是一般的小树苗,而是一颗参天大树。
第二天,他破天荒的请假了,从军几十年这是第一次请假,而且还是因为醉酒而请假,虽然说出去有点的丢人,但是他心里正美着呢,连睡觉都带着欣慰的笑容。
“老头还没醒呢?”中午十分,黄松站在门口轻声问自己的母亲。
害怕打扰到自己丈夫休息,陈雅连忙关上门瞪了儿子一眼,嗔骂道:“你个混小子,什么时候也让你爸这么醉一次,你妈我就阿弥陀佛了。”
听到母亲这话,黄松不由缩缩头不敢搭话。
陈雅看到儿子这幅样子不由无奈的说道:“臭小子,我告诉你,现在跟着你哥可得好好学学,别再给我整什么小霸孙的,知道没有。”
“老妈我知道了,现在就算我想做小霸孙,我哥也不同意啊。”黄松连忙说道。
“知道就好。”陈雅慈爱的看了儿子一眼。
“你们娘俩在这嘀嘀咕咕什么你。”这时房门打开,陈边楠睡眼惺忪,一声酒气的说道。
“我们再说什么时候,再让老爸你这么痛快的醉一次。”黄松笑着说道。
“行,老子等着。”陈边楠嗡声说道。
“小瞧人是不。”听着父亲语气中那丝敷衍和不信任,黄松有点不乐意了。
“我有小瞧你吗,你有几斤几两你老子我不清楚啊?”陈边楠伸了个懒筋淡淡的说道。
“我,嘿,又犯经验主义了啊老爷,这话你以前不知对我哥说了多少遍了啊,现在怎么样啊?”黄松嘟囔道。
“嘿,好小子,行,我就等着,但愿你不会让我等太久。”陈边楠认真的看着儿子说道。
“一定不会太久。”黄松严肃的说道,眼睛里充满刚毅再无半点嬉皮笑脸。
“你哥呢?”陈边楠问道。
“到市里去置办,玉雕工具去了。”黄松说道。
“哦。”陈边楠点头表示知道,然后来到客厅大马陈刀的坐在沙发上,端详着前面的这半盆翡翠兰花。
七朵兰花有的简约、有的张扬,有点飘逸陈展、有点端庄秀丽,躲藏在几片鲜亮翠绿的陈展的叶子之间,尽显兰花的/娇/美姿态。
“嘿嘿,这个混小子,想不到还有这手艺。”陈边楠用手指梳理一下浓密的头发。
“老爸这话你多说了几百遍了。”黄松吃味的说道。
“哼,你小子要是也能干出件有出息的事来,老子天天挂在嘴上。”陈边楠哼斥道。
“老陈,老陈。”黄松刚想说到什么,只听几个人大喊着走了进来。
“你们几个怎么来了。”陈边楠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两个老伙计,西南战区的政委和参谋长还有和他们的孩子。
“你们怎么来了,坐坐坐,臭小子给你两位叔叔上茶。”陈边楠站起来说道。
“呵呵,听说你昨晚喝醉了,我们过来慰问慰问。”两个人笑着说道,然后冲着泡茶的黄松喊了一句:“龙云,把你老爷的那些好茶拿出来,别拿这个地摊货糊弄老子。”
“嘿,我说你们俩老小子过来是打劫的是吧。”陈边楠眼睛一瞪。
“不打劫你,我们打劫谁呀,听说昨天你们家老大干了件惊天动地的事?”政委张光强笑着说道。
“我就知道你个老小子没有这么好心,还过来慰问我,你骗鬼吧,你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陈边楠笑骂道。
“呵呵呵,都有都有。这就是那盆兰花吧。”张光强看着茶几上那盆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充满了生机和活力的翡翠兰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