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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怎么击鼓都是你作诗~第二百三十九章 浓妆淡抹总相宜

2023-09-25 作者: 望平安

霖遗爱说出寻花问柳束,不管使者迈是十子。丹论百唷泄女眷。无不咧嘴,就连皇帝李世民都忍不住张了张嘴!

房驸马你开玩笑呢吧,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当着皇帝的面。你打算让王平安写首艳诗出来。你是屁股上欠挨板子,还是脖子上欠挨一刀啊?

高阳公主脸都蓝了,眼珠却闪着绿光,象只发怒的野猫相仿。她心想:“房遗爱,你信不信,回家以后,我挠你个满脸开花!”

和公主们坐在一块的柴令武。却呵呵低声笑了起来,大有幸灾乐祸的味道,一边呵呵地,一边看着高阳公主的表情,她脸上的颜『色』很鲜艳嘛!

巴陵公主却转过头幕,瞪了他一眼。低声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虽然嘴上斥责,可眼中却也颇含笑意,都听说房老宰相家的人爱喝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李治和李恪互视一眼,李治是眉头大皱,而李恪却是满眼的惊讶,他虽然也看出一些猫腻,可却没想到情况严重到这种地步!但李恪的心里却有一丝的窃喜,反正皇家的事儿,越『乱』越好,只有『乱』得不象话,他的机会才会更多!

那边花棚里的褚遂良却冲房玄龄道:“房兄,你家驸马这是怎么了。可是秉承家风?。他知道房玄龄是从来不胡说八道的,但他的老婆却厉害到了极点,有大唐第一悍『妇』之称。房遗爱突然彪悍起来,没有半点房玄龄的谦逊,那自然就只能象房夫人了!

房玄龄长长叹了一口气,心想:“天热,这孩子吃坏肚子了吧,结果连累了脑子,”

李世民眉头微皱,房遗爱已经说出口的话,覆水难收,总不能再咽回去,如果他这时驳了房遗爱,遗爱怎么着,而会说房玄龄失宠了!这种谣言会大大损害君臣之间的关系,可是不能出现的![]唐朝好医生4039

他点了点头,道:“说说芙蓉园的景致,这到也好。

王平安,你便以此为题,做首诗出来吧!”顿了顿,又道:“园中鲜花飘香,又有这许多灵禽异兽。倒也不必非得描写人物!”

皇帝对房遗爱出的题目不满,难免要偏袒一下王平安,示意他可千万不要写什么人物,万一诗中带点艳丽『色』彩,再加上房遗爱先前那句寻花问柳,会后难免变成笑话,被广为流传!

王平安躬了躬身,瞥了眼房遗爱。额头有点冒汗,心想:“房驸马。你家那点事儿,可和我一点关系没有,你胡『乱』发飙,却又找错了对象。实在不该,由此可见你眼光有问题,所以以后才

清了清嗓子,这回他不再装模做样的满场兜圈子,而是略加思索,便念道:“芙蓉园内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诗一念完,场中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王平安刚才憋了一脑门子汗。这才做出那首不破楼兰终不还来,所以众人这次都以为他还得再憋一脑门子汗出来,都等着他转圈子呢,谁知他张嘴就来,一个圈子都没转。就把一首绝妙好诗给做了出来!

别人都愣着呢,都在回味这首诗所描景致的韵味,可花棚里的女眷们却兴奋起来,她们才不管什么韵味不韵味的呢,只要诗写的好听就成!

女眷们一起拍手,娇声叫道:“恰恰啼,作得好!”都把自己想象成了娇莺。

无数女子们这么一喊,其他人这才反应过味儿来,这诗好啊短短四句,就描写出了一幅『色』彩绚烂的画面,听之让人心情愉悦,物我交融!

李世民拍手大笑,赞道:“好,好诗,千朵万朵压枝低!”

做为一个杰出的帝王,凡事不轻信旁人,这是基本素质之一,而他又向来主张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这个观点,所以不管王平安以前那几句诗做得有多好,他没亲眼看见王平安作诗,心中多多少少就有一丝怀疑。是不是事前找人做好的,然后专为他扬名呢?

可今天一见王平安当场作诗。他信了,王平安确实才华出众。这两首诗可都是现场命题的呀,绝对没法事先做好的,第一首气势螃礴,他想了很久,而第二首他张口就来。却又相当的口语化。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他就是现场做出来的啊!

文武百官们也都纷纷点头,这首诗确实写的不错,他们也都跟着皇帝鼓掌。可不少人心中却颇有遗憾,京中士子为了应考,无不投行卷求知己,要是这王平安也是如此。求知己求到自家,那这时候自己得多『露』脸,眼光高明啊,发现了这么一个才华横溢的士子,只是可惜,他好象对投行卷不感兴趣,谁家的门也没串过!

不过想想也对,以王平安的才华。没必要去投什么行卷,光凭着他这两首诗,考中进士,就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唐朝好医生4039

士子们的心情却都相当地复杂,这个王平安太厉害了,平常也没见他参加过什么诗文会,都不清楚他的诗才,可今日一见,怕是满长安之中,光谈作诗,再没一个。人能超过他了!

唉,进士的名额,又少了一个!

园外小土包旁的邱亭轩叹了口气,心想:“我不如他,我不如他啊”。

马明媚却低声道:“这位公子。王平安诗才如此之好,为什么以前没有他的诗流传开来呢?”

邱亭轩看了她一眼,道:“无病他为人谦逊,作诗只是自娱,从不外传,就连我都是”都是现在方知,原来他的诗才如此之好!”

两个人正说着话,忽然马明媚抬起头来,道:“那边有朵乌云,这向园子飘来,看来要下雨了,这里没有花棚,咱们要不要去树下躲躲?。

邱亭轩也抬头看了眼,摇头道:“不必,就算要下,也走过云雨,等下时再躲不迟!”

房遗爱的脸也有点发蓝了,竟然没考住这个混帐小子,反而让他大大地『露』了一把脸,真真是岂有此理!他转过头去,看了高阳公主一眼,见妻子脸『色』竟然发蓝,夫妻俩脸『色』相同,遥映成辉!

房遗爱咬了咬牙,反正事情已经做出来了,索兴一不做,二不休,我就不信王平安有一天之内能连做出三首诗的本事!

他假装高兴地拍手道:“好诗。果然是好诗!天『色』不早,不如我再击鼓,让这场诗文会,再多出几首好诗”。说完他又将手帕蒙到了眼睛上。手持鼓槌,咚咚咚地敲了起来!化贻小次顺着水流,在水沟中漂流权来。这回花船再漂。士子们的心情就和刚才不同了,他们刚才又盼着花船停在自己的跟前,好做诗一首。出出风头,又怕花船当真停下自己做不出好诗,惹人笑话。可现在就完了。没谁再盼着花船停在自己跟前了。有王平安的这首千朵万朵压枝低,自己再做什么诗出来。都只能是惹人笑话了,何必给王平安当陪衬呢,反衬他的诗才高人一等!

无数士子的心中,一起开始默念起来:“不要停在我跟前,不要停在我跟前”

咚咚,咚咚咚!鼓声不停,花船顺水流动。看来今天老天爷事儿不太多,竟然关注起芙蓉园来了。而且还听到了士子们的祈祷,花船一路漂流,竟然当真没有在任何一位士子的跟前停下!

房遗爱不停地敲着鼓,那花船竟然绕场一周,重新回到源头,然后再次开始从头漂流起来!

秋仁杰看着房遗爱两手不停地敲着。低声问道:“大哥,你看房驸马敲个不停,他膀子不酸吗?。

王平安叹了口气,道:“酸,当然酸,他现在全身上下都酸,就找不出一个地方不酸的!”

咚咚、咚、咚,鼓声停止!

噬!随着超大一声的到抽凉气之声。千百人整齐划一的表示了惊讶之后,园中静悄悄的,再无一丝声响!

忽然,一阵凉风吹过,太阳被乌云遮住,噼里啪啦地,一阵大雨,倾盆而下,芙蓉园笼苹在一片水雾当中!

王平安抬起头,心想:“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都流泪啦!”

原来,那花船开始绕第二圈。可漂流到王平安的跟前时,鼓声停止,花船上船夫的小木浆,当不当,正不正地,正好又指向了他!

雨水顺着花棚的边沿,如珍珠一般,成串落下。

风声,雨声,抽气声,声声入耳”在场众人,谁也说不出话来了!

第一次花船停到王平安的跟前。什么问题也没有,很正常,停在谁的跟前,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花船必须要停在一个人的跟前嘛!

可第二次花船,绕了一大圈,又停在王平安的跟前,那就不正常了!房驸马抡膀子敲鼓,抢得膀子都快脱向了,又抡到了王平安的跟前,说是巧合,谁信啊?

正当中的花棚当里,李世民微微摇头,心想:“那手帕没蒙严实吧?”

李治目瞪口呆,他本就不是伶俐人。这时更不知该如何反应了。而李恪则扬起头,心想:“今天天气不错,晴空万里,乌云密布,大雨如注”

柴令武身子凑近妻子小声道:“今天房兄,可能早上吃多了点儿。把敲鼓当成是消化食儿了,要不换我上?”

巴陵公主瞪了他一眼,低声道:“你早上也没少吃,消停消停吧你!”

高阳公主气得脸『色』瓦蓝瓦蓝的,幸亏这是花棚,地上没有砖头,要不然她非得捡起来一块,飞到房遗爱的脑袋上去!

那边花棚里的褚遂良又说话了:“房兄,老房啊,我看出来了,你家驸马”,今天早上,确实是吃坏肚子了!”

长孙无忌坐在花棚里,一直都不说话,可这时候也实在忍耐不住了。脸上『露』出笑容,回头对房玄龄道:“现在天气热,食物易坏,以后别再让孩子吃隔夜的东西了”。

房玄龄的鼻子差点没气歪,听老友们打趣,他心里只是在骂:“这小畜生,真是气死我了

而士子们却一起抬头望天,心中都道:“老天爷啊,你竟然显灵了。那花船真的没有停到我们的跟前,又停到王平安那里了”老天爷。你是好人!”

园中众人心思不一,有幸灾乐祸的。有只想着看笑话的,有皱眉不语的,但除了一个人之外,就是没一个人是真心高兴的!

那个真心高兴的人是谁咖正是小公主李伊人!

忽然,她拍起手来,笑道:“好啊,又是王平安作诗,我最喜欢听他作诗了,他作的蒋很好听!”

无数道目光,透过雨幕,向李伊人『射』来,原因无它,此时此刻,还能拍起手来的人,只有她一个!

李伊人有点纳闷儿,歪着头看向李世民,道:“怎么了,儿臣说错话了吗,王平安的诗做得不好听吗?”

李世民『摸』了『摸』胡子,女儿天真浪漫。全无心机,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称赞起王平安来,他只好点头道:“好听,好听!”

过云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多时,便雨住云走,天『色』重又放睛!

房遗爱反正也豁出去了,就算回家被罚跪洗衣板,今天他也非得把王平安难为住了不可!见太阳又出来了。他清清嗓子,道:“真是巧了,真是太巧了,竟然又是王平安作诗,今天的事竟然如此之巧,莫非是天意?”

众人一起撇嘴,什么天意,是你的意思才对,明明就是你故意的!

房遗爱又道:“刚才衡山公主夸赞王平安的诗做得好。王平安,你可心存感激?”

王平安无可奈何,人家是驸马,皇帝的女婿,官又大,背景又硬,的罪不起啊!他站起身来,再次走到场中,冲李伊人深施一礼,道:“多谢公主谬赞,平安实在惭愧得很!”

不等别人说话,房遗爱又道:“既然感激,不如你做诗一首同样也奔美一下公主,这样岂不甚好?”

高阳公主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要不是父皇在场,她砖头找不着,恐怕直接就要拿茶杯飞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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