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那个认识了娇娇两世,拼尽所有去爱她,等她,守着她的人,凭什么后来者能居上?余启蛰才与娇娇相识多久,他都可以,他为什么不行?
余娇见他眸中隐隐流露出疯意,她心下一颤,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程英显然在意极了那位姑娘,偏执的想要得到那人。
聊到这里,已是继续不下去,恰好有人进了院子,余娇松了一口气,抬头见是余儒海,余娇脸上闪过一抹厌恶。
“我听萍儿说家中来了贵客,怎不请去正院?娇丫头你这样待客未免太过失礼了。”余儒海进了院子,拿腔拿调的数落完余娇,转头看向程英时,老眼划过一丝惊讶,紧接着面上便多了些谄媚,“程掌印不知您还记不记得老朽?我曾与您在启蛰的婚宴上有过一面之缘。”
余儒海记得五哥儿大婚那日,这位生的俊美的程掌印突然从门外走进来,原本喧闹的喜厅顿时一静,有人在高堂上加了一把椅子,这人便闲庭信步的走到堂上受礼。
他那时被这人身上的气势骇得不敢作声,礼成之后,听到席上宾客窃窃私语,全都在悄悄议论这位权倾天下的程掌印。
谁能想到这样的人物,竟有一日会踏足他们余家这座小庙里。
程英瞥了他一眼,想到密札里这老不死的东西曾经是如何拿捏娇娇,他眸中有杀意一闪而过,漫不经心的道:“跪下。”
余儒海疑心自己听错了,惊愕抬头,对上程英渗着寒光的双眸,心下一咯噔,他自是不想跪的,尤其是余娇那贱丫头还在一旁坐着,他一把年纪怎么能下跪呢?
“督公让你跪下!”程七冷声说完,手已扣在腰间的剑鞘上,大有余儒海胆敢有半分违逆,就让他血溅当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