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來自天界的使者眼中,夜神祭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谓的抵抗而已,他甚至都无须出手,就让让夜神祭因为强行移动身体而体力耗尽,到那个时候,他才会让夜神祭体会到什么才是无能为力的滋味,
看着这个身披黑色重甲的男人脸上那抹包含着嘲讽意味的笑意,夜神祭那双血色眼眸中的疯狂不由更加强烈起來,
在夜神之瞳那强悍瞳力的驱使下,汹涌澎湃的灵力在他的经脉中來回奔涌着,但即使夜神祭全力运转着体内的灵力,他移动身躯的步伐也沒有因此而快上多少,
而且因为夜神祭强行运转体内那在黑甲男人的威压下变得有些迟钝的灵力,使得他的经脉也承受着來自两个方面的强悍压力,一个便是身披黑色重甲男人那强悍无匹的灵力威压,另一个无疑就是夜神祭疯狂运转灵力而对浑身经脉所造成的冲击,
在來自那个身披黑色重甲的男人身上那股强悍威压,以及体内疯狂运转的灵力对经脉造成的冲击的共同压迫下,夜神祭不由噗嗤一声喷出一口殷红的鲜血,这口鲜血刚刚从夜神祭口中喷出,便在笼罩他身躯周围的威压下化为一阵妖异的血色气雾,
在双重压力的共同作用下,此时夜神祭的身体已然受了很是严重的伤势,但夜神祭却仿佛沒有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受了重伤似的,依然坚持一步步的向着父亲夜神天和母亲夜神韵缓缓走去,
凄迷殷红的血液缓缓从夜神祭嘴角流淌而下,将他经过的地面染出一片片暗红的血迹,而为了在越加强悍的灵力威压下继续往前走,夜神祭更是将自己的灵武六界神剑召唤出來,遥遥指向了那个身披黑色重甲的男人,
只要让他能够稍微抬起手臂,他就能用体内那残存不多的灵力,对这个男人使出傲剑九诀第一式,一剑寒九州,或许这一式威力非凡的剑诀,能够为夜神祭争取到一点时间,來救回夜神天和夜神韵的姓命,
“这一招,是傲剑九诀。”看着夜神祭手中那把闪烁着耀眼金色光芒的长剑,这个來自天界的使者看着夜神祭的眼神,第一次流露出一抹掩饰不住的嫉妒之意,
作为天界之主手下的仆人,这个身披重甲的男人深刻的知道夜神祭手中那把金色长剑,到底意味着什么,那是一万年前那个撼动了整个夜灵大陆,宛如神一般的男人所持有的绝世武器,六界神剑,
作为炼灵师自身的灵魂之力所凝聚出來灵武,也是这个世界唯一无法被他人所掠夺的武器,所以即使來自天界的使者知道夜神祭手中那把闪烁着强烈金光的六界神剑,代表着无可匹敌的天赋和威力,他也生不出任何贪婪之意,
他心中也很清楚,要不是他现在的灵力修为完全凌驾于夜神祭之上,那么他也做不到只凭借着自身的灵力威压,就将拥有绝世天赋的夜神祭压迫到这种地步,
“面对拥有如此强大实力的我,你还是想着要抵抗我的意志吗。”看着夜神祭手中那把金色长剑上缓缓凝聚的淡蓝色光芒,这个男人脸上虽然有着一丝凝重,但更多的却是不以为意,“你所要做的,就是默默的站在原地,体会那种无能为力的滋味就可以了。”
來自天界的使者话音一落,在夜神祭手中的金色长剑还沒有施展出一剑寒九州这一式剑诀之前,其手中的黑色长剑已然再次向着夜神祭挥出一道散发着恐怖灵力波动的黑色剑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