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东西?”
紫鸳幼崽神色张皇,吓得立刻就要展翅高飞,奈何之前用力过猛,根本就扭转不了下坠的局势,依旧伸着破了个大洞的爪子往众人头上抓去。
七姐妹也未曾料到这个局面,按照惯例,凤凰仙爪一出,不管是哪种神禽幼崽,都只能落荒而逃。
胜券在握的事怎么可能兴师动众,浪费鼎缸能量去阻止呢?一个个守着甄逍遥,放风铃儿一个人去驱赶紫鸳幼崽。
本来预料着就算杀不死紫鸳幼崽,用仙器赶走神禽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谁曾想这头紫鸳神禽居然抱着两败俱伤的决心,竟然悍不畏死!
众人一时乱了阵脚,纷纷往水里钻去,一个劲地往潭底游去。
可惜这溪潭水深不过四五米,就算潜到潭底,也无法躲过这只长达十几米的紫鸳神爪。
如利刃出鞘般的利爪探入水里,朝着七姐妹那白腻的肌肤划去,眼看就要把她们开肠破肚。
突然两只强壮有力的手抱住那只紫滢滢的巨爪,扛在肩膀上,往外一扯,整头紫鸳的身体就被拉入水中。
紫鸳双脚朝天,被甄逍遥死死抱住,只能疯狂地拍打着两个翅膀,水花四溅,不一会儿,整个溪潭里的水几乎少了一半。
七姐妹死里逃生,纷纷从潭边爬上石岸,站在石头上观看是哪个英雄好汉出手搭救自己。
转头一看,原来是甄逍遥出手,凭借着一身蛮力,还是一样的手法,用绳索把紫鸳幼崽的双脚捆绑起来。扛着着紫鸳双脚把紫鸳往溪水里拽,紫鸳神禽被倒挂起来,溪水不停地往它的羽毛里面蔓延,再加上它不停地挣扎,不一会儿就被溪水给泡成落汤鸡。
“逍遥大哥好样的,赶紧把紫鸳的脑袋摁在水里,妖禽都怕水,羽毛打湿了它就飞不动了,到时候咱们九兄妹给它来个瓮中捉鳖!”
金簪儿见紫鸳神禽被甄逍遥拉入水中,登时就不计前嫌地说道,要是甄逍遥能把紫鸳幼崽活活淹死,到时候拿到紫鸳骨纹——其实男女的身体都一样,看几眼又不会少块肉,大不了让他把衣服脱下来,我们八姐妹也用眼睛看回来就是了。
谁也不吃亏!
叶从文被金簪儿提醒后,这才想到妖禽怕水,二话不说就捏住紫鸳神禽的嘴巴,直接往水里摁去。
“进来帮忙!”
叶从文朝着七姐妹喊道,噗通一声,七姐妹迫不及待地钻进水里,折翅膀的折翅膀,探出圣爪掐住紫鸳的脖子,还有用圣术攻击紫鸳神禽的五脏六腑,朝着肚子一顿猛捶,紫鸳幼崽一声惨叫传来,嘴巴里就被水给塞满了。
八人合力将紫鸳幼崽拖入水中,没过几分钟,紫鸳幼崽全身上下的羽毛全部被打湿。
“姐妹们小心!又有一头紫鸳飞过来了!”
忽然远处的风铃儿焦急地喊道,叶从文抬头一看,只见远处的天空,又有一头紫鸳正飞速赶来。长啼一声,一头扎向溪潭。
“大家一齐出手!”
金簪儿大喊一声,施展毕方圣术朝着紫鸳幼崽打去,一连七种圣术,合力挡住紫鸳幼崽的进攻,轰隆一声,紫鸳幼崽反被七人打飞几十米。
紫鸳幼崽怒啼一声,见强攻不行,转头就朝着落单的风铃儿追去。
风铃儿鼎缸内的能量已经被仙器吸干,连御空飞行都做不到,哪里还是紫鸳幼崽的对手。
吓得花容失色,大喊大叫往旗杆后面跑去:
“逍遥大哥,你快救救我,我这仙器不能让紫鸳给夺走了!”
“生死关头想起你逍遥大哥了?刚才不
是还要修理我吗?”
叶从文破口大骂道,一席话说得旁边的七姐妹纷纷扭过头去看。紫鸳飞行速度如此之快,除了甄逍遥的如鬼似魅步,谁也追不上它,遑论搭救鼎缸能量液耗尽的风铃儿?
“逍遥大哥,我们姐妹刚才跟你开玩笑的,你赶紧帮帮铃儿姐姐,大不了以后我们洗澡随便你偷看!”
金簪儿急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八人情同姐妹,从小就发下同生共死的誓约,相比风铃儿的性命,被人看光算得了什么。
“噗——”
叶从文被金簪儿气到呛了一大口溪水,猛地松开绳索,飞身在紫鸳幼崽身体上借力踩上一脚,施展如鬼似魅步,朝着风铃儿飘去。
瘦骨嶙峋跟个搓衣板一样,有什么好偷看的!
叶从文腹诽一句,一个转身就来到风铃儿前面,一手抱住人,一手抓住吊在她脖子上的凤凰仙爪,猛地使出一爪锁喉术仙术,仅仅一招就把紫鸳神禽的脖子掐住。
有那么一瞬间,紫鸳都吓到忘了挣扎,瞪着一双巨眼,看着那只殷红如血的爪子,当意识到这是凤凰仙爪时,整个身体急剧膨胀,大有引爆骨纹,与叶从文同归于尽的打算。
叶从文怕紫鸳幼崽把自己的驱妖旗给炸没了,无奈之下也只能放它一条生路。松开凤凰仙爪,朝着它的鸟头上击了一掌,将那股引爆神禽骨纹的能量给打散,任它远走高飞。
紫鸳幼崽死里逃生,扇动着翅膀火速后退,忽然一头撞在湿漉漉的东西上,睁眼一看,原来是那头被溪水泡成落汤鸡的紫鸳幼崽。
“咱们两个不是这些狗男女的对手,先去叫帮手!”
湿漉漉的紫鸳张开翅膀甩了甩羽毛上的水珠,交待一句便要起飞。
另一头紫鸳幼崽很是同意,有那只妖祖仙爪傍身,单凭两头紫鸳幼崽,毫无胜算。怕叶从文拿着仙器追杀,两头紫鸳幼崽展开翅膀,朝着天空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