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有主动亲过任何女人!”
叶从文斩钉截铁地否认道,那种违背男人意愿的事,不提也罢!反正也没损失什么,懒得跟蔺小鱼这小丫头计较。
俞悦悦皱眉一算,既然不是蔺小鱼,难道另有其人?这个姿势明显是对个子矮小的女人使用的,那这个女人是谁?
难道是木豆芽?
俞悦悦越想就越觉得有可能,铁塔村就木豆芽长得漂亮,个子也和蔺小鱼不相上下,难道这家伙和他表妹也………
“不是蔺小鱼那是谁?”
叶从文见俞悦悦脸色惨白,显然这女人心里又在胡乱猜疑,这要是不说清楚,把她这块心病摘除,疑神疑鬼的将来能有好日子过?
忽然想起自己的初吻可是被俞悦悦给夺走的,顿时就促狭地说道:
“这个人曾经被我扔到臭水沟里,也被我一脚踢进河里。”
看了脸色渐渐缓和下来的俞悦悦,又接着说道:
“我在救她的过程中就被她强行夺走了初吻,还差点被她吸干阳气———噢,是吸干空气———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马三他们,你们俞府护卫可都是目击证人。
我那时候就问过她一句话,我说你这么蛮不讲理地夺走我的初吻,将来我妻子若是知道了,你让我怎么跟她解释?
这麻烦果然找上门了。俞悦悦,你现在自己跟她解释解释吧。”
俞悦悦知道叶从文说得是自己,顿时就白了叶从文一眼,娇嗔道:
“你这个坏胚子,一天天的就知道气我,哪天把我气走了,到时候就如你愿啦!”
“你走哪儿我跟到哪儿,巧取豪夺了我宝贵的初吻,还想一走了之,这个世上哪有你这么始乱终弃的人?”
叶从文随口调侃道,哄得俞悦悦眉开眼笑,立马趁机出声询问道:
“你既然这么怀疑蔺小鱼,怎么还当着那么多人喊她嫂嫂呢?”
“以你的聪明才智,我不信你猜不出来?”
叶从文心中早猜出俞悦悦的打算,不过这是她这几天冥思苦想的绝妙大招,若是自己轻轻松松就猜透了她的妙计,十有八九要责备自己喜欢到处显摆。
故意摇头不语,做出一副苦思不得其解的表情问道:
“以前的想法我还能猜透一二,最近这几天我是真不知道你在谋划什么绝妙的计策。
像你今天提出来的三不嫁言论,把我吓得失魂落魄的,到现在还没有回神。”
俞悦悦得意地说道:
“你那是关心则乱———谁让你之前算计我的?你那天晚上故意让我看见蔺小鱼躺在你身上撒欢,是不是想误导我以为你对蔺小鱼有意思,你好趁机抽身而退!
哼!要不我说你是个无胆鼠辈,练彩虹又不是母老虎,隔着几百里她还能吃了你不成?”
“这话说的太过了,我只是不想让你难做,她毕竟是生你养你的人,若是因为我的原因让你们母女反目成仇,我岂不成了小人?”
“你就只在乎她的感受,那我呢?他们两个把我生下来就扔给爷爷奶奶,我长到十八岁,他们两个跟我呆在一起的日子连十八个月都没有,小时候我最羡慕蔺小鱼了,她爸爸妈妈经常牵着她的手在大街上散步,我呢?
他们两个一年有十个月在外面奔波,好不容易回趟家,又是忙家族的纠纷,药材铺的生意。连话都跟我说不上几句。
最气人的是,明明知道我性命垂危连一对救命的双色灵药都不肯拿出来,练成成却可以毫无节制地拿着双色灵药随意送人,你不觉得可笑吗?”
叶从文听着俞悦悦絮絮叨叨地说着话,神情激动,滔滔不绝。显然这些话已经在她心里憋了很久。难怪看她醉酒后就蜷缩成一团蒙头大睡,这种睡姿只有心里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才有。
怜惜之情油然而生,转身坐在床上,伸手就把俞悦悦抱在怀中,轻声安慰道:
“一切都过去了,怪只能怪我,若不是我把你扔进水沟里,又丢下你不管,你也不会生那场大病。不要计较那些灵药了,你想要多少?
你身上的灵药要是不够用,我再去山上给你挖好不好?”
俞悦悦吓得花容失色,还以为叶从文要乱来,挣扎了几次,奈何叶从文双臂犹如铁箍钢笼,哪能撼动半分。观察了片刻,见他并无过激行为,才慢慢地冷静下来。
想到储玉里琳琅满目的各色灵药,郁闷心情一扫而光。嘴角噙着笑意,心满意足地说道:“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一对双色灵药算的了什么,我现在身上有五对双色灵药,四对半三色灵药,还有一对四色灵药,哪天我把这些灵药往他们眼前一放,好好气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