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是殿下的母妃，殿下从小到大都没有跟她说过几句重话，就因为你，殿下还是第一次跟贵妃娘娘发了脾气。”
云芜忙点头附和道，“对，殿下为了你，惹了贵妃娘娘不高兴，别的不说，这一次偷偷到楚国，可是没有跟皇上和贵妃娘娘打招呼的。只怕娘娘知道了不知道会被气成什么样子呢。”
慕言希怔愣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
心中积压憋闷了很久的话匣子一旦打开了，便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
什么容楚为了照顾他扮成南怀风住进她的隔壁，什么为了她想办法要将王府的女人都打发出去，还有什么为了她故意吓墨玲珑，吓得墨玲珑卧病在床，主动提出要解除婚约。
最后，云暇将所有的话总结为了一句话，愤愤不平道，“你说，殿下要是只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会去做其他的事情吗？他想要个孩子，哪个女人不能生，就非得要你的？殿下愿意为了你的什么原则妥协迁就，你就不能试着接受他吗？就是你不为了自己想，总该为孩子想想吧。你要你的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爹爹？你这么做，问过孩子愿不愿意了吗？什么都是你自己做决定，这对他根本就不公平！”
云芜轻叹一口气，语重心长道，“云暇说的没错。”
“不管怎么说，你既然决定留下孩子，就该让他过上正常的生活。没有爹爹的孩子可是会受到很多委屈的。”
所有的问题她都无法否认。
云暇平日里不爱出声，可一旦她较真起来，字字句句都让她无法反驳。
这不是她从前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