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鄢不以为意,站在一边,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二娘今日来是为了这份例之事啊,这等小事您差遣下人过来说便是。”
“小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我告诉你,你休要得意,若是老爷知道你所为,定然会为我做主。”柳默琳冷哼说道,今日她本要出门,去账房支银子,他们竟说她之前支的钱多过份例,所以以后每月都要从份例里面扣。
为她做主?哼,云鄢冷笑,她比谁都清楚,她那个爹所在意的不过是朝堂权势。况且,柳默琳做的事情要是让她那宰相爹知道了,还不得把肺给气炸了。
云鄢恍然大悟道:“二娘说的这事,我想起来了,鄢儿虽刚刚回府,不过爹为了让我学习持家之道,所以将相府当家之位交到了我的手上,我昨日查过账目了,上个月二娘不是在账房预支了一百两吗?而二娘每个月的份银是二十两,若是一下子扣光,鄢儿怕二娘吃不消,所以决定分十个月扣除,二娘觉得呢?”
“云鄢,你欺人太甚,这相府的银子是爹的,凭什么你在这里指手画脚,我娘是相府唯一的夫人,你连她的钱都敢扣?”云月当即不满,上前就劈头盖脸的说道。
斜睨了一眼这两母女,她们是什么心思以为她不知道?若不是她亲自查账,可能没有人会知道她们竟然伙同账房做假账,先前不知道在账房拿了多少钱。
“二娘的私房钱存的还不够吗?这区区十两,你何必放在心上。”云鄢忽而笑着说道。
柳默琳脸色微变,恶狠狠的瞪着云鄢,她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