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哼了一声,说:“你们当律师的就爱先发制人,然后牵着人的鼻子走,让对方按照你的逻辑链,最后肯定吵不赢你。你少把这一套用在我的身上。”
她说完,一甩头发就走,再不跟他说一句话。
应淮序没上去哄,只跟她隔着三步的距离,一前一后的走着。
到车边,南栀上了副驾驶。
应淮序则坐在后面。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南栀原本是没生气,这一路的安静,让她真的有点生气了。
到了酒店,她就第一时间下车,车子都还没挺稳呢,她就跳下去了。
代驾都吓一跳。
应淮序没法跟着,只能先付钱。
等他跟进去,南栀已经上了电梯,先一步回到房间。
幸好房卡放在她包里,她进门后,立刻关门。
应淮序敲门,她都不打算开。
过了一会,应淮序打电话进来,南栀挂断两次后,接起来。
她也不讲话。
应淮序沉默了一会,说:“真生气了?”
“是的。”
“先开门,当面吵。”应淮序的语气挺强硬的。南栀不动,同样硬气,“就这样吵。”
应淮序不退让,“那我砸门?”
“用手砸门算什么本事,你不是嘴皮子厉害吗?用嘴砸。”
应淮序站在门口,有小情侣走过,纷纷朝他看了一眼。
应淮序耐着性子,说:“嘴怎么砸,我没试过,你先出来给我示范一下。”
“我也没砸过,你自己想。我挂了,我要洗澡。”
她说完,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然后拿了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洗澡。
应淮序又打了几个,一个都没接,他想了下,就去楼下找前台要了一张备用房卡。
进去时,南栀正在洗澡,门也是反锁的。
大概是料到他会去要备用房卡。
房内的卫生间是磨砂玻璃,南栀的身影映在玻璃上。
应淮序站在玻璃前面,看了一会之后,敲了敲玻璃,说:“明天不跟施彰一会吃饭了。”
“为什么?我觉得跟他一起吃饭很开心,他很健谈。”
‘健谈’两个字讽刺意味很浓。
南栀:“我不管,我明天就是还要跟他一块吃饭,你要是拦着,你就是心虚。”
“我心虚什么?吵不过,就要给我乱扣帽子了?”
南栀没接这话,过了一会,水声戛然而止。应淮序在床边坐下,等着她出来。
南栀出来就看到应淮序举着手机,冲着手机发火,说:“绝交了,我没你这个朋友。”
南栀故意板着脸,站在那边擦头发,等他放下手机,说:“你先发的火。”
“是。我不满你在我朋友面前纠正称谓。”
南栀插着腰,说:“我说实话啊,我说错了吗?”
“是实话,但没必要。”
应淮序的表情有点严肃,看来确实是有点介怀。
南栀不理他,扭头去倒水喝。
应淮序没让她走成,一把将她扯了回来,“以后还说不说?”
不等南栀回答,应淮序就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南栀立刻挣扎,应淮序步步压制,长腿把她的双腿夹住,双手被他举过头顶压着,下巴被他用手扣住,动也动不得,只能承受他强势的索吻。
南栀被吻的求饶,应淮序才放开。
“还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