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儿做得人不知鬼不觉得,安容她又怎会知道?难道是吴妈妈她们出卖了自己?不可能,她们绝不会做出这种对不起自己的事儿来。
可她要是不知道,东西又去了哪儿呢?
王春花顿时牙痛,明明算计好的事儿,结果怎会是这样呢?
“好了,东西丢了事小,可是这府中有贼,这事不能不管。来人啊,将春苑上下所有的丫环婆子好好审审,一定要将这事儿给查个水落石出。”安添富制止了王春花这句话儿,对着外面喊道,立马他的贴身随从们就应声而入。
对于这些东西,身为流云城的首富,他当然不会在乎,这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但对于这件事的性质,他不能坐视不理。
见安添富想要插手此事,王春花不禁后悔带他去安容的院子,当下立马道,“老爷,此事定非我春苑的人所为。”
安添富不悦道,“不让我查春苑的人也成,给你十天时间,将东西找回来。否则,你就想办法将这损失的钱财给添上。”
然后带着随从们离开了。
找不到东西,自己添上!自己从哪儿弄那些的银子添上啊?
王春花脸色一白,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过了许久,她才缓神过来,阴沉着脸色唤了赵妈妈进屋子。
“你无用的狗奴才,一点儿小事都办不好,还不跪下。”赵妈妈两一进屋子,王春花立马斥喝着她们俩。
赵妈妈心中虽恼王春花的做为,却奈何为奴的身份,只得跪下,“大夫人冤枉啊,我和吴妈妈分明将东西放在那里了,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不见了,请大夫人明鉴啊。”
“你们俩真的将东西放进去了?没有背着我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来?你们要是现在承认将东西交出来,我还可以念在往日你们伺候我的情份上,就当做这事没发生过。若你们要是敢骗我,我的手段你们清楚。”王春花轻抿了一口热茶,沉着脸色说道。
她开始怀疑吴妈妈和赵妈妈没将东西放进去,私下里贪了去,因此用话吓她。
赵妈妈心里一抖,不曾想王春花会这样误会自己。
一直随侍王春花左右,对她害人的手段自然十分的清楚,安家为何只有她生了两个儿子,三姨娘和四姨娘为何没有儿子,为何还有两位本来十分得宠的二姨娘与五姨娘不明不白的没了?
这一切,她们可是比谁都清楚啊!
“夫人,奴婢跟了您近二十年啊,对您一直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卖主之事,求您明查啊。”赵妈妈磕头求饶着,额头一下子就红肿了起来,看来还是真的用力去磕了。
王春花看着赵妈妈快要滴血的额头,眉头拧紧,摆了下手道,“好了,到底是不是你和吴妈妈两人做的,我自会查个清楚。吴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赵妈妈抹了额头上的冷汗,赶紧回应道,“回夫人的话,已经请了郎中来瞧,吴妈妈中了十分厉害的蛇毒,想要治好,需要些时日。”
“赵妈妈,你和吴妈妈跟随我多年,对你们,我一直都是信任的。可今儿之事,你该如何解释?”王春花冷着脸说道。
“夫人,我也觉得十分蹊跷,您说吧,这要是安容的屋里进了贼,将东西偷了,那为何连带着将那破裤子也偷走。
可要说是有人告诉了安容这事儿吧,藏东西时,只有我与吴妈妈俩人在场,没其他人知道东西藏在那儿。
我可是恨不得吃安容的肉,喝她的血,巴不得她出事儿,肯定不会和她说的。至于吴妈妈,我就不知道了,唉,可真是怪事啊。”赵妈妈分析着。
不过,她不失时机的将吴妈妈往刀尖上推了推。
王春花也点点头,同意她的分析,说道,“是啊,这事的确透着古怪。给你三天时间,你得将这事儿给我查清楚,不然,你和吴妈妈就得想办法将丢的东西给你补上。”
“啊,将丢的东西补上?夫人啊,您就是将我和吴妈妈卖了,也赔不起这些的东西啊。”赵妈妈哭丧着脸叫屈。
“哼,那你说怎么办?”王春花冷哼道。
“夫人,我在想啊,东西不管是安容偷偷拿了,还是被其他人偷了,肯定会出手的。咱们得先去和各商号打个招呼,要是有这些东西出手,立马来知会我们一声,不就可以查到是谁偷了东西。”赵妈妈脑袋转得倒挺快,立马想到这一茬。
王春花满意的点头,是啊,东西都有记号,安容一个穷鬼,要真是得了这些东西,肯定会迫不急待去花的。到时,人脏俱获,看你还怎么狡辩。
当下,立马吩咐赵妈妈去将这件事儿办好。
“四小姐好。”梅红行色匆匆,不过在见到安容时,还是停了步子向她问好。
“梅红姐姐,你这样急着是要去哪儿呢?”安容关心的问道,同时塞了一根簪子在梅红手中。
同时她发现不光是梅红,梅寿园内其他丫环婆子们皆是神色凝重,步伐不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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