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近二十余年,与世俗已然有些脱轨,再加上身上没有银两,又不能贸然去向他人或是虚云要银子,免得被虚云知道他实在已经按耐不住,竟隐瞒他这么做,出了府后的了禅,没有顾马车,只是凭着脑海中留下的记忆直接带着上官飞鸿前往当年的陶相府。
虚云到现在还不知了禅昨日见过上官飞鸿,以及此刻带着上官飞鸿出府一事。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和尚与一带着面纱的女子走在一起,一个一袭黄色袈裟,一个一袭白衣,自是说不出的显目。行人们止不住纷纷侧开打量,有的甚至交头接耳。
上官飞鸿有些不太习惯,也有些不自在,一边跟着了禅走,一边不自觉得伸手拉脸上的面纱。
了禅无视街道上行人的打量,心中一心只想快些到达当年的陶相府,目光忍不住一再落向身旁的上官飞鸿,一种热切、激动及心跳加速的心情难以掩饰。
暗卫,在暗中一路紧跟着。
辛昊炎也紧跟在后方,仅保持一定的距离。
当年的陶相府,自陶相死后就开始荒废了。
若非陶相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为朝廷立了不少功劳,宅子不会保留这么多年。
弯弯绕绕走了近一个时辰后,了禅终于带着上官飞鸿走到了。只见,前方的府邸,府门破旧,摇摇欲坠的牌匾历经岁月的腐蚀已看不清原本的字,甚至有蜘蛛网结在那里。
上官飞鸿抬头往前看去,眸中没有一丝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