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凤妤最后看了一眼慕容玑，转身出去。
寝宫外面，一直守着的，听到寝宫内传出来的声音的暗卫，正要冲进来。
凤妤恰好走出，拦住了暗卫，让暗卫继续在外面守着便好，不必进去，另外派两名宫女进去收拾一下地面。
“是。”暗卫点头，看着凤妤离开后，马上去叫了两名宫女过来，让宫女进入。
两名宫女轻手轻脚地进入一片狼藉的寝宫内。
慕容玑一动不动地倒在已经空无一物的寝榻上，若不是凤妤刚才突然问，她真的都已经把当年的事给忘了，差不多都已经有二十来年没有想起了。可是，凤妤的那一句话，一下子将她最不愿面对的东西给撕扯了开了，她控制不住，她真的无法再控制自己。
当年，她初入宫就得到了老皇帝的宠爱，而当时的老皇帝也才三十多岁而已，还很年轻力壮，英伟不凡。
在老皇帝的宠爱中，她一步步成为了皇后，羡煞旁人。并且，她也同老皇帝的其他嫔妃一样，很自然地就深深爱上了老皇帝，还爱得不可自拔，并无比庆幸自己选择了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