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后续问题,关键还是看看即将成立的京城鼎天的发展了。
徐东强的动作很快,他想要在京城中成立一家公司,各种手续到位并不是一件难事,短短两天的时间,京城鼎天安保公司算是有名有姓有地的正式注册公司了。
郝俊几乎调动了鼎天安保能够调用的所有的流动资金,也后续调来了鼎天安保的许多员工,但京城鼎天安保公司仍旧是徐东强出资占大股,而他也不是公司法人,只是站在幕后,跟郝俊一样,充当幕后老板而已,郝俊是因为年纪的关系,而他却是因为这是他这样的身份的人从商的惯例,是一种变相的保护伞。
郝俊此刻正坐在一家五彩缤纷的会馆里,偌大的会客厅里的主席台上,手中拿着一个话筒,指着在会客厅里跑来跑去的人,忙碌地准备着会客厅的布置事宜。
徐东强此刻正坐在他一边,一脸地不好意思,讪讪道:“小俊啊,这一次让你这么破费,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原本应该是我来出钱的!”
在徐东强口中,郝俊的称呼已经荣升为小俊了。
说到钱的事,郝俊调动的大部分鼎天的流动资金,只有一小部分成了京城鼎天筹建的初始资本,反而大部分都花在了这一次新公司的成立酒会上,既对欧子阳的欢迎仪式上,原本按出资金的量来比较,郝俊明显比徐东强更胜一筹,但股份占有上,鼎天只获得了少许的友情股份,委实让徐东强心中难安,这才有了如今他这般小心翼翼地一幕。
说起来,这位至少没有预想之中的那些纨绔的霸道思维,至少他对这一次占了大便宜而心中有些愧疚。
郝俊不会去轻易点破,也不会告诉他为了承办这次开业酒会,他才不是真心为了公司着想,他最不在意的就是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了。
“喂,那个搬花篮的,都把花篮摆外面去,把会客厅边角的位置都留出来,等会儿还要放桌子呢……”他遥指着正往里间搬花篮的人,冲着话筒说了一句,随后转过头来笑着对徐东强道:“徐哥,咱们之间这么说就见外了,京城鼎天安保也算是鼎天公司的一部分,你出钱和我出钱不都一样嘛,再说了,这也是为了公司业务的发展需要,咱们各自凭各自的优势给公司发展创造条件,谁也不吃亏,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徐东强干笑几声,郝俊却把话筒扔在桌上,将他带到一边,神神秘秘道:“徐哥,会场的布置就交给我吧,这方面我还是有些经验的,这里还有许多事要麻烦你,咱们把安保公司的开业酒会与欧子阳阳哥的欢迎仪式摆在一起,您得留心把一些重要的宾客都给请到了!”
“哪些重要宾客?”徐东强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若是郝俊想要通过安保公司开业酒会这样的场合结交一些圈子里的人物,他决计是不希望自己充当被利用的对象的。
难不成这少年人一开始打得就是这样的主意?
郝俊似乎并没有看到徐东强一时皱起来的眉头,自顾自地说道:“当然是那些未来有可能成为我们客户的人啊,京城这权贵人物遍地都是,也用不着咱安保公司给他们保驾护航,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专门配备警卫人员的啊,还有那些个家族子弟在外经商的,怎么着也需要几个安保人员不是,尤其是还有那些在国外做生意的,就更加需要了,说起来,老外那些保镖可没有我们的员工好用,我想你一定认识这样的人吧,这宾客的名单,不妨着重邀请这类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