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除此之外,站着的还有褚老板和大哥以及他的一众小弟们。
郝俊朝着他挥了挥手,嘴角含笑道:“不好意思褚老板,我的人其实比你更多,嗯,我其实也还有好多人没来呢,要不,你再找点人出来,咱们干脆敞开了比比?”
鼎天安保的人最后介入,其实是郝俊刻意为之,鼎天是沪城为数不多的正规的商业性安保公司,虽然不可避免要与各色各样的势力做利益性的争斗,但能避免这类的恶性事件就尽量避免,毕竟若是被灌上个涉黑的名头,那可就真的开了末班车,走了龙腾集团的老路了,更何况,这些事,也没有比瘦猴出面更合适不过了。
只要让鼎天安保的人控制住局势便可以了!
褚老板的脸色黑得就跟用柴火烧了几十年的铁锅一样,但心里却已经泛起了惊涛骇浪,还带着一丝微微的不安和恐惧。
少年人的做派可越发不像那些十分好糊弄的纨绔公子了,怎么看着像是哪个黑道大佬的少爷一样,要不然从哪里招来这么多气势汹汹又十分当打的汉子,比他这些乌合之众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
沪城这年月,可保不齐真过来几条过江的猛龙,亦或是他的眼界,还接触不到的那类隐藏在暗处的大人物。
这种推测,让褚老板的嘴角都哆嗦了起来,大腿都软了几分,这类人哪里是那么好讲道理的,好讲权势的嘛,真要是犯起混,发起狠来来,还真敢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这天都给捅个窟窿,若是把他扔进黄浦江里喂鱼,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一想到此,褚老板的嘴唇都开始震颤了起来。
他也没心思再和郝俊面对面地叫板了,也没工夫去思考自己背后经营的关系能不能让这少年人给压服,至少从目前的情形来看,形势比人强,他若是再不低头,还真有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敢问这位少爷,能不能恕褚某人有眼不识泰山,今天是我褚某人犯了错了!”
褚老板也顾不得身边的一众人的诧异眼神了,他只求今日能够躲过这一劫,至于日后的事情,只能日后再作计较,最好是还有能做计较的机会!
郝俊倒是对褚老板突如其来的转变感到有些意外,他估摸着即便是眼下占了一些优势,这个褚老板兴许还是不会这么轻易地认怂,毕竟他到现在都还没有真正亮出他的背景,一般这样的人物,不把全部的底牌都亮出来的,是绝对不会甘心的。
“我倒是更希望褚老板把实力都亮出来看一看,比一比,免得到时候心有不甘,再伺机报复,到时候恐怕就是另外一番局面了!”
郝俊一副有本事你就发招的模样,这般有恃无恐,却更是让褚老板心中更加惶恐起来,少年人从一开始的表现就是见过世面的样子,他有理由相信,要是将东子这样的人放在他的位置,恐怕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这……”
“怎么?褚老板,我这才刚刚起了一点点兴致,您这就要打退堂鼓了,未免有点不合适吧?那我这叫来的人可本就都白跑了嘛!说吧,你的倚仗是什么?如果真能够把我给吓着了,我当面给你赔礼道歉也未尝不可,所有的损失我也可以一力承担?怎么样,这么说,够意思吧?”
郝俊越是这般拿大,褚老板心中的不安就更加强烈,以至于已经渐渐对这个少年产生了深深地畏怯感。
他的确可以亮出他所有的底牌,但问题是这张底牌能不能为他所用他还尚且不知,更何况,看少年人如此沉稳的模样,这张底牌亮出来也未必能够吃得下,到时候那可就恐怕真的没有一丝一毫地转圜余地了。
他甚至可以预想他无法达到目的之后的悲惨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