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的是。”薛大老爷心里不耻他说的话,可面上依旧是恭敬的赞同道。
饭后,薛大老爷带着他们二人去镇上溜达,府里只有薛谦勋在,他在书房里看账,这时又下人过来禀告,三顺敲门道:“少爷,大门外的看守过来禀告事情。”
“进来!”薛谦勋写字的手一顿,淡淡道。
来人先给少爷磕了一个头,小心开口道:“少爷,府衙大人带着师爷登门求见。”
“哦!那你是否告诉他们,老爷带着两位大人出去了?”
“没,小的什么都没说,便急忙的过来通知少爷这件事。”来人声音沙哑道。
“恩,起来吧!”薛谦勋站起来,轻声的对他道,又对三顺道:“咱们去院门口看看,府衙大人过来所谓何事?”
三顺低头道:“是。”他与来人一同跟在薛谦勋的后面,三顺小声道:“你当真什么都没说!”看他的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定是府衙大人问什么,他全部都招了!遂这般吓破胆与少爷说。
来人低声道:“什么事情也瞒不住你,我这嘴也太不严实了,别人拐弯抹角的问我些事情,一不小心把我知道的事情全对她们说了。”
“哼,我还不了解你!”三顺鄙视道。
薛谦勋去大门外迎接府衙大人与师爷,与他们二人拱手道:“不知大人来薛府所谓何事?”
府衙大人脸上讪讪的,笑着说:“听说京里来了两位大官,前来拜见,不晓得他们如今在不在府上。”
薛谦勋淡笑道:“实不相瞒,两位大人与家中老父去镇上赏风景去了,具体去哪里我也不晓得!”
府衙大人一脸失望的表情,薛谦勋看在眼里,笑着问:“若大人着急见两位大人,不如进府等他们,如何?”
师爷在后面轻轻拽了拽府衙老爷衣服,他忙会意儿过来,淡淡道:“那本官就不推迟了。”
师爷则在一旁道:“打扰贵府了!”
“哪里!哪里!”薛谦勋躬身道。
府衙老爷进到正厅,眯着眼睛道:“薛府确实如外人所说,富丽装璜啊!”
薛谦勋道:“这都是祖父在世时装潢的,府里摆设我和爹爹至今没改变过,算是纪念爷爷为薛家付出的辛劳。”
“恩,孺子可教!正是这个理!”府衙大人坐在一旁,摸了摸桌椅,确实有几十年的时间没更换过。
薛谦勋唤丫鬟过来给府衙大人及师爷上茶,师爷抿了一口差,瞪大眼睛点头道:“此茶甚香,不知是喝茶!”
薛谦勋淡淡道:“这是我家二叔从京里给爹爹带回来今年炒出来的茶,我若没记错,应是大红袍!”
“怪不得,薛府二老爷在京里当官,什么茶没喝过,反倒是我们小地方的,猛地喝这茶竟是如此大的反应,实在是惭愧,让你见笑了!”
薛谦勋淡淡道:“师爷谦虚了,若您喜欢,待走时,我让丫鬟们给您和大人一人装些。”
“那可如何是好。”师爷推拒道。
府衙大人自从进来只说了寥寥无几的几句话,此时开口道:“听说京里的两位大人给贵府送圣上亲笔御赐的牌匾过来。”
“是。”薛谦勋淡淡道。
“不知可否让本官看上一眼。”府衙大人想到薛府不肯将食盐与自己分上一杯羹,竟想出如此极端的法子,听说还将炼制食盐的方子交给圣上手中,圣上龙心大悦,赏了一块亲笔题名的御赐牌匾送给薛家。
“当然可以。”薛谦勋吩咐三顺道:“去老爷书房将御赐的牌匾抬过来,让大人过目。”
“是。”
“记得多唤几个人一起抬出来,若牌匾出了什么差错,便不是你我能承担起的。”薛谦勋这话是故意说给府衙大人听的,圣上御赐的牌匾,若有人从中破坏,便是对圣上的大不敬,论罪当斩。
“奴才定会加倍小心的抬过来。”三顺恭敬道。
薛谦勋又道:“不知大人最近公务是否繁忙!”
府衙大人怎听不出薛谦勋的言外之意,黑着脸,偏语气平淡道:“还好,”
“若是大人不忙,过几天府里准备大摆筵席三天,感谢圣上对薛家的看中,到时请大人定要光临舍下。”薛谦勋这人就是报复心极重,若不是因为府衙大人贪得无厌,他也不至于将炼制食盐的方子一并呈给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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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写标题了,呜呜……这就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