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圣主的脸色很阴沉,矿场资源库被洗劫一空,这让他非常的恼火,然而他最担忧的还是苏曼的安全。
前些时间,苏曼言称在圣地待了太多年都沒有离开过,便想在矿场即将上交资源时出去走走,也随便可以去清点开采的生命石源矿。
本來这是一件很平常的时候,平日前往矿场清点资源的都是些精英长老或者更强的太上长老,这么多年來也沒有出现过任何意外。
毕竟太虚圣地虽然沒有以往鼎盛,可却有着深厚的底蕴,虽然比不上半神传承,但也不是一般的可以比比拟。
北域虽然是矿匪横行的地方,但却从未有谁敢对太虚圣地与半神传承的矿场动手,因为这样的庞然大物,根本不是小小的矿匪可以惹得起的。
然而事实总是出人意料,谁又能想到松赞青等人如此胆大包天,接连闯入秦族与太虚圣地的矿场明目张胆地抢夺。
“立刻派人去给本圣主查找夫人的消息…”太虚圣子的眉宇间充满了担忧,他双手平方在桌椅的扶手上,五指缓缓用力,直接啪啪声响,沉声道:“那个身骑金色飞禽的年轻强者绝对不可能是夫人的对手,夫人追下去应该不会有危险才是。只是难保在途中沒有遇到从矿场撤走的松赞青等人,要是被他们围攻,再加上那些强大的阵旗,胜负恐怕还很难说。”
“圣主所言极是,毕竟我们对松赞青等一干矿匪首领并不了解,难以肯定他们身上是否有什么特殊的器物。圣主夫人虽然修为高深,战斗力强悍,但在不知敌人底细的情况下恐怕也沒有百分百的胜算……”
太虚圣主的脸色沉重,可见他对苏曼有多么的在乎,只可惜成婚数百年,不但未能一亲芳泽,就连肌肤都沒有碰到过,最后反而成全了别人。
倘若他知道苏曼与楚枫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表情,恐怕会吐血三升。
“姚师弟…”
“圣主,有何吩咐…”一名看起來年约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他是圣地的精英长老。
太虚圣主微略沉吟,道:“你带上八位长老前往北域,务必要找到圣主夫人的下落,并且将松赞青生擒下來,在北域城门当众斩头,也示我圣地之威…”
“圣主放心,此事一定办妥…”
姚长老转身走出大殿,轻点了八名普通的长老,直接在宗门的重地内开启通往神城的传送阵台。
“几位师兄,你们也都准备准备吧,是时候该前往北域矿场了,以后的日子可要辛苦你们了。”太虚圣主看着大殿中几名头发花白的老者,道:“就以十年周期,每个十年本圣主会派來另外一批人替换你们。”
“圣主言重了,对于我们來说在何处都是修炼,镇守矿场与待在圣地中并沒有区别,平日里同样也是修炼,况且那里的大地下有矿脉,天地元气也不会比这里弱,或许更能与道亲近。”
“圣主你就放心吧,这十年内矿场的安全的就交给我们了,我们倒想看看还有谁敢再來撒野…”
几个太上长老眸光凌厉,气势内敛而不发,可是却给人以厚重如山,凌厉如剑的感觉,他们都是道主境界的强悍人物,拥有大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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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事件影响甚大,几股小小的矿匪势力而已,何意敢如此胆大包天抢劫秦族和太虚圣地的矿场,这是许多人心中的疑惑,都觉得难以理解,不可思议。
就在秦族家主与太虚圣主做出安排的时候,远在大陆其他方位的半神传承与神灵传承以及万古神朝都有了动作。
雨族的家族神殿。
家主雨泽端坐在神殿正位的宝座上,大殿上半跪着一个弟子,正禀报着北域近几日发生的事情。
雨族家主雨泽听完后沉默不语,将目光投向大殿两边坐着的家族中的其余主事者。
“家主,这件事情恐怕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雨族家主同辈的嫡系人物雨南天站了起來,他是一名英武的中年人,气宇轩昂,一身正气,道:“自古以來北域大地都有大批的矿匪,可是却从來沒有哪路矿匪敢动半神传承的矿场。那松赞青等人敢这么做,其背后多半有人在暗中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