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朝堂之上,陶永正倒没什么表现,这一下朝,麻烦就来了。
听到陶永正带着人来相府叫嚣,夏伯然倒是想出去跟陶永正对峙一番,至少不能让陶永正就上经污了相府的名声,可是在这个时候,夏伯然被夏池宛给拦住了。
“爹,这陶尚书是何性子,与老陶尚书比之如何,相必爹是清楚的。”
夏池宛那话一出,夏伯然便愣住了,显然,他没有想到,夏池宛会说这话。
“以爹的身份,自是不好在外面当着众百姓的面,与陶尚书泼妇骂街般理论,这会掉了爹的身份。”
因着事情比较严重,言语上有冲突,那是必然的。
到时候,大家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大声嚷嚷,可不就自掉身份,成了泼妇骂街。
“但,若是爹将陶尚书引进府里理论,不管事后谁对谁错,这错已经是落在了相府这边。”
都说事无不可对人言。
要真把陶永正请进相府里来,至少在百姓的眼里,相府绝对是理亏的一边。
为此,便是夏伯然没错,那也是有错的!
“宛儿说得有礼。”
夏伯然一盘算,便明白了夏池宛的意思。
“依着池宛的意思,该当如何?”
初云郡主也向夏池宛讨主意。
初云郡主肚子里怀了娃儿,天又冷得厉害,路却滑得紧,正巧,韦爵爷也偶感风寒。
因此,夏池宛之前与初云郡主谈过的事情,初云郡主只是命人给韦爵爷捎了信,并未与韦爵爷面对面谈过。
不过,便是如此,韦爵爷在回信里也言明,让初云郡主多与夏池宛商量商量。
韦爵爷甚至给夏池宛下了极高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