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凶险,就是再晚一刻人就会命丧黄泉。
当时雪如沁那把剑离江夏的喉咙只有0.01公分,但是四分之一炷香之后,雪如沁却放过了江夏,因为他说了一段情话。虽然江夏生平说了无数的情话,但这一段是……最肉麻的。
江夏喊出“你想不想替你妹妹收尸,你如果杀了我你妹妹的尸体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雪如沁听完以后剑尖指着江夏的喉咙,动作停顿下来。说剑尖与喉咙的距离只有0.01公分绝不夸张,因为江夏甚至能用自己的寒毛感觉到那剑尖透出的寒气。
“说!雪意的尸体在哪儿?”
“我怎么会舍得杀她呢。”江夏叹息一声,从怀中取出一把短剑。他按了一下短剑的刃尖,剑刃立刻缩回到剑柄之中。
雪如沁愣了愣,江夏道:“江湖上最常见的普通戏法而已,寻常集市上都能买到这样的匕首,一把只需五十文钱。”
说完,江夏的目光变得唏嘘起来。他刻意压低着声线,用一种低沉沙哑且性感的声音说道。
“犹记得我当初认识雪意的时候皇娱司还没有成立,那时我只是教坊司的一个区区九品奉銮。
上任当天,我在教乐楼里和教坊司的姑娘们会面,于是看见了雪意。她当时俏皮的问我拿什么保证教坊司所有姑娘会活的有尊严,从那一刻起......我深深地爱上了她。
我爱她!我爱她明明刁蛮任性却还在找各种理由证明自己是个讲道理的好姑娘;我爱她吃完三十九两银子一桌的酒菜以后才一脸懊恼重新下定决心减肥的样子;我爱她明明是想我常去皇娱司陪她,却一本正经说我懈怠工作的模样。
我在忧愁时会想她,就像在冬季想太阳。我在快乐时会想她,就像在骄阳下想树阴......
试问,我如此爱她又怎么会杀了她?”
雪如沁被江夏这么一段情话给说晕了,她已经信了江夏七成,问道:“雪意真的还活着?”
“当然。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马上带你去见她。”
雪如沁看了江夏一会儿,而江夏也尽量做出一个真诚的表情。
终于雪如沁点了点头,“好吧,我暂且相信你,如若让我知道你是在骗我的话......”
一边说着雪如沁一边解开江夏身上的青色布匹。江夏刚刚脱身突然右手一抖,一把短剑从衣袖之中落到手里,未等雪如沁反应过来江夏脚下运转八步赶蝉来到雪如沁身旁,用短剑架住了她的喉咙。
雪如沁大怒:“你骗我。”
江夏摇摇头道:“nonono,我可没有骗你,雪意的确还没有死。不过我最不喜欢别人用剑指着我的脖子,尤其是女人。所以我必须得教训教训你。”
“你......”雪如沁刚刚吐出这?出这么一个音节,江夏一记手刀切在雪如沁的后颈处,雪如沁顿时晕了过去。
江夏捡起雪如沁的青色布匹,低声自言自语道:“你敢绑我,本公子要是不反绑回来如何心甘?”
说着,江夏将雪如沁的手脚绑了起来。然后不知道出自于什么样的心理,他又将青色布匹从雪如沁的两胸之间勒了过去,再从腋下反穿回来......
捆完以后江夏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越看越觉得自己的捆法很想岛国小电影里面sm的捆法。特别是雪如沁那被捆绑凸显的尤其突出的双峰。
江夏看了两眼顿时觉得血脉贲张,心中极其有一种想要伸手摸一摸试试手感的冲动。
甚至江夏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高喊着,摸吧。摸一把也不会有人知道,反正她都已经昏倒了。
“啊呀......”江夏浑身打了激灵,摇头自言自语道:“太邪恶,实在是太邪恶了.......”
一边这样说着,江夏一边伸出右手食指在雪如沁的左胸上点了点,一点即收,好似触了电一般。
等到雪如沁幽幽醒来之时,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了雪意。
“雪意,你真的还活着。”
“姐姐。”雪意甜甜地笑着。
坐在房里的江夏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地说道:“怎么样?我说过我不会伤害雪意的,现在相信了吧?”
雪如沁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可是等江夏说完以后她顿时想起自己被他偷袭的事。雪如沁冷哼了一声,不过看在雪意真的还活着的面上,雪如沁没有和江夏计较。
江夏放下茶杯道:“好了,有什么事你们先聊着吧,我得去上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