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宴会上狼狈离去,时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都不出来了。
坐上车子后,想起先前宴会上那些人对她的嘲笑,时浅脸一阵青一阵白,人有些抓狂。若不是还顾及这是在出租车上,她真的想大喊大叫发泄一下。
明明十分把握的事情,结果弄成了那样,所有的事情都出乎她的预料。
现在她都还在怀疑,那人真的是盛景砚吗?盛景砚原来是这种不解风情的大直男吗?
可是她分明记得上辈子和盛景砚相处的时候,他是那么的温柔体贴,什么都考虑得周到。
在她和迟浪解除关系,被各种为难的时候,也只有盛景砚才会对她生出援助之手,并且不会趁机威胁她。
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辈子她是想珍惜这个人的,选择和他在一起,他却这样了。
时浅有些怀疑,她究竟是重生到过去,还是重生到了一个平行世界。
不等她多思考,手机铃声响起,她打开看了眼,是经纪人的电话。
她按下接听键,经纪人的声音倒是还很平静,毕竟对方人一向都不错。今天她做那个决定,经纪人还反复过问她,让她想好。
现在回忆起来,根本就是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