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娇经他提醒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对,他也开卡宴,我听说他还住在隐湖观邸的别墅里,他年纪轻轻哪来的那么多钱?”
秦玉娇道:“老翟,你不能找个关系把他给拿下?一个小小的科长有什么可牛的?”
这個夜晚,民政局长王同安也辗转难眠,汪建明那天把他叫过训话,虽然之后没有再找过他,可王同安的内心却变得越来越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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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娇啐道:“我这么大年纪了,他怎么可能对我有想法。”
秦玉娇咬了咬嘴唇道:“你的意思是老王这次也不会帮我说话?”
王同安让许纯良陪同他一起出席谈判,中医院那边听说王同安会亲自出席,院长张云青也临时决定要过来,他和王同安并未事先沟通过,其实直到现在张云青也认为这次的风波算不上什么大事,为了这次重新磋商合作有点兴师动众了。
秦玉娇刚洗完澡,穿着白色的浴衣从浴室里走出来,来到翟平青的身后,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翟平青哑然失笑,想在经济上找许纯良的毛病可不容易,他玩弄着秦玉娇的手指,低声道:“年轻人血气方刚,在经验方面哪比得上你。”
王同安认为阳山公墓的问题之所以被曝光,其根本原因在许纯良和翟平青的矛盾,他甚至认为最早去阳山公墓报道的省台记者都是许纯良通过关系安排过去的。
秦玉娇道:“我听你的了,主动给顾厚义打了电话,可顾厚义又说不来了。”
翟平青道:“王局,有那个祸害在就少不了矛盾。”
其实这种事很正常,你的白月光只是别人玩弄的白腚帮。
王同安抵达民政医院之后,提出首先去参观一下他们的办公地点。
翟平青笑道:“我借给她的,朋友之间借房子住算不上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吧?”
翟平青附在秦玉娇的耳边低声说了一番什么,秦玉娇听完红着脸道:“你可真够阴的。”
翟平青道:“他能做初一你不会做十五啊?”
按照过往的惯例,王同安通常会安排宋新宇过去谈判,可这次决定亲自出席,他不想中间再出什么岔子。
想到这里,王同安再也睡不下去了,他拧亮台灯坐起身来,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五年前他跟老婆就已经分床而居了。
秦玉娇绕过来倔强地坐在了他的腿上,撅起嘴唇道:“你都不正眼看我。”
王同安道:“说起来还得要谢谢你,帮我从卫生局弄过来这么一员大将。”
翟平青有些不耐烦地拿开了她的双手。
翟平青道:“有这个传言,不过这些体制中的干部最擅长的就是明哲保身,如果许纯良真犯了什么大错误,一个个就会争先恐后地撇开关系。”
秦玉娇眨了眨双眸:“老翟,你什么意思?你该不是要让我牺牲色相对他下手?”
翟平青叹了口气道:“最近你们民政局不太平啊,问题往往出在内部。”
王同安道:“小秦毕竟是我们民政局的干部,就算原则上没错误,让别人知道影响也不好。”
<div class="contentadv"> 翟平青道:“王局,您放心,我能处理好这件事。”
翟平青哈哈笑道:“我怎么舍得,再说这么做代价也太大了。”他心中明白的很,许纯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伙子,围绕在他身边的美女不要太多,连疲门未来的门主夏侯木兰都能被他弄上手,他又怎能轻易中了秦玉娇的圈套。
吴士奇下车的时候哭了起来,他告诉许纯良自己被秦玉娇欺压得太狠了,对她的所作所为早已忍无可忍,但是秦玉娇背后有人。
宋新宇暗骂,亏得老子把你当圣女一样供着,原来你竟然如此下贱。
中医院的这次谈判带有亡羊补牢的意思,副院长沈德才代表中医院过来和民政医院重新磋商。
翟平青道:“他是汪书记点的将,我可没那么大能耐。”
王同安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翟平青亲切的声音:“王局,这么晚了打扰您实在不好意思。”
秦玉娇为领导引路,带着他们参观了自己的办公室,在翟平青提醒她之后,她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了办公室的搬迁工作。
许纯良跟人群中的吴士奇交递了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其实秦玉娇这两天的风吹草动吴士奇早已秘报给了许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