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娘眸光闪了闪,道:“其实我这两天来也是想见见这孩子,向她问问我家甜甜的事。”
肖珍娘诧异:“韩娘子想知道令爱情况,为何不写信去问问?我听樱宝说,她如今学习阴阳术,跟其他人并不熟悉呢。”
韩月娘顿了顿,叹道:“我也写过信件,可甜甜都没回,我这做母亲的难免担心,前几日听人说樱宝到了此地,便过来问问。”
她用帕子擦擦眼睛,“肖娘子,实不相瞒,我想请樱宝回去坐坐,让她跟我说说甜甜的事,不知您能否帮忙劝说一句?”
肖珍娘抱歉道:“真是对不住,樱宝的师父很是严厉,不允许徒弟随便走动,韩娘子有什么话告诉我也是一样的,回头我帮你转达。”
“唉,还是算了。”韩月娘抱着儿子站起身,对肖珍娘道:“时候不早,我这便告辞了。”
“慢走。”肖珍娘起身相送。
送走韩月娘,肖珍娘蹙眉想了一会儿,转身去了内院。
在女儿院子里找到樱宝,肖珍娘便将韩月娘这几日的反常告诉她。
“那韩月娘这几日天天儿跑来铺子,话里话外打听你的事,也不知是啥意思?”
肖珍娘:“今儿她又提出想请你去她家一趟,想问你些事儿,我给回绝了。”
韩月娘与樱宝一家有仇,这件事肖珍娘是知道的,所以她不会让樱宝一个小孩子与韩氏有接触。
樱宝:“多谢师父。我马上与周师父要启程了,今天是来跟你们告辞。那个韩氏与我家有仇,我不想与她见面。”
“你准备什么时候启程?”肖珍娘问。
“周师父还没说,估计就这两天。”
樱宝又与肖珍娘与温舒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告辞离开。
往回走的路上,张闵问小师妹:“那个韩月娘怎么回事?”
樱宝将自家与她家的恩怨说了一遍,道:“她的女儿就是在县医署上学的陈甜甜,前阵子有人还告诉我,陈甜甜跟她继父学了厌胜之术。”
张闵拧起眉:“她一个医药科学生学厌胜术?她要害谁?”
所谓厌胜,就是厌而胜之,系用法术诅咒或祈祷以达到压制人、物或魔怪的目的。
那些心术不正的术士,最喜欢用这种术法。
“她想害我!”樱宝直接了当道:“还想偷我的气运。”
张闵惊讶的张大嘴巴:“什么?偷气运?怪不得那女子一次次想进阴阳科,原来如此。”
他上下打量一遍樱宝,揶揄道:“真没看出来,原来小师妹是大福运之人。”
“那是当然。”她重生一回,又有不为人知的神仙洞府,这不是大福运是什么?
张闵摸摸下巴道:“你也别担心,师父已经帮你驱了邪,那些鬼魅魍魉不敢近身……”
话音未落,忽然有几个人围了过来。
张闵一凛,立刻将小师妹护在身后,厉声喝问:“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几人也不搭话,一齐动手向张闵扑来。
张闵立刻回击。
可他虽学过一些搏击术,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人揍趴下了。
这时,樱宝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套了麻袋,一人扛起她飞奔而去。
等张闵从地上爬起来,就见那几人已经跑进一个巷子,转眼不见踪影。
张闵飞快追过去,但巷子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混蛋!”张闵目眦欲裂,想起刚才小师妹的话,总觉得此事跟那个韩氏有关。
他返身跑回温家,向肖珍娘求助。
“温夫人!樱宝被人绑走了!快快去报官,再请几个人跟我去寻找,迟了就来不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