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南方有的鲜花已经开始结缔了,而此时的北国却还大雪纷飞。
大清早,快二十一岁的浩云又恢复到了学校读书的状态。天刚亮就一骨碌从铺上翻起来,折叠好被子,走到走廊上做这阔胸运动。
很久没有做运动,加上身上的暗伤,只做了几十个的浩云就气喘呼呼了。
浩云深深吸了几口气,慢慢地让新鲜的气沉下丹田。如此反复了几次,调息好呼吸后,浩云又开始做上下蹲。
以往在学校做这个能做二百多个的他,今天只做了不到三十个就开始无力上升了。
浩云咬着牙,拼命起来了、再下去,脚都开始轻微地颤抖了。
只见他猛吸了几口气,吞下后、又缓缓起来。随着他的身子上身,浩云的腿不住地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费了好大的劲、他才站了起来,浩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下扑倒在了水泥拦上,脸色惨白地喘着气。
浩云歇息了两分钟,调整好了呼吸后、慢慢地移步,一步步走向澡堂。
在澡堂洗漱完后出来,浩云在走廊上看见了几个上了年龄的老人开始走向澡堂。
浩云信步走回自己的组里,清理好自己的东西后、拿了一条烟自言自语道:“怎么说,他都教会了不少东西,多少去见最后一面吧。”
浩云拿着烟、看了看组里的人一眼后,走了出去。
浩云走到驯毛狗的组里,轻轻地推了推还在睡觉的驯毛狗几下。
驯毛狗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浩云,浩云将手中的烟在驯毛狗面前晃了晃后、放到了驯毛狗的枕头边上。
驯毛狗惊疑地问道:“浩云,今日、怎么这么早?平常不都是喜欢赖床的吗?睡不着了?”
浩云笑了一下回道:“早起,该锻炼了,身子退废了。”
驯毛狗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铺位,示意浩云坐下。
浩云坐到驯毛狗身旁,盯着驯毛狗的脸庞、坚定的问道:“说说五监区的情况吧,我想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