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也是,冯思哲同志虽然是我们的领导,是县委书记,但论起年龄和阅历自然不能与我们相比,他初来此地,会有一些不适应也是正常的。不过嘛。。。。。。”鲁克远借着吕卓的话说上了两句,也算是表达了他也看不起冯思哲的意见之后,他又张口道,“不过嘛,冯书记这个人还是很会做人的,在初来邱县的时候还是很能听进同志们意见的,这一点还是让我很佩服的。”
“哦?鲁副书记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提醒我什么,还是想说一些什么吗?我看就不要兜圈子了,不妨就直说吧,只要我吕卓能做到的事情,我都会好好的考虑一下的。”吕卓看着鲁克远开始要谈及正题了,心中就是嘿嘿一乐,你想帮那顾玉成说话就直说是了,还拿冯思哲给自己说事,真是好笑。
突然间把话说的这样明白,那鲁克远就尴尬的一笑,“呵呵,什么都逃不过吕书记的眼睛呀,没错,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事情要你帮忙的。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顾玉成主任昨天喝酒来上班的事情,他这个人是一个好同志,工作起来没日没夜,很有原则『性』,积极『性』,也肯吃苦,有服从意识,在单位个人口碑也不错。但就是一点,好喝一点酒,有关这个问题我们批评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己经改了很多。而昨天不知道怎么的又多喝了一点,这就来到县委办说了一通不该说的话,你看吕书记,是不是高抬贵手,放他一马,我看口头批评一下就行了,用不着写检讨还在县委办中念一下吧,这样影响多不好?同志间谁没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呢?话说回来,这一次吕书记肯放过他,以后大家在做起事情来也会方便许多吗,是不是?”
“方便?我不知道鲁副书记所说的方便是什么意思?我做为党和组织任命的县纪委书记,查的就是干部违纪的事情,而顾玉成喝酒之后还上班,这己经严重的违反了相关规定,这己经是不能容忍的错误了,这个时候你让我开方便之门,那请问以后若是其它同志犯了相同的错误我要怎么办?难道我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若是这样,那以后这个纪委工作还怎么做呢?麻烦鲁副书记教教我吧。”吕卓听出了鲁克远的意思,无非他来就是替顾玉成说情的。有关这一点,他早就在电话中和冯思哲商量好了对策,那就是绝不退步,他初来邱县,正愁要怎么样的站稳脚跟呢,这下子好了,那顾玉成竟然主动的送上门来,那他岂还有不重处的道理呢?
况且杀一下顾玉成的威风,对于冯思哲完全的掌控县委办也能起到一个很好的协助作用,这样的机会,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
“唉,吕书记,个别事情个别对待嘛,要是其它人犯了这个错误那你当然可以严惩了。但顾玉成同志毕竟是县委办主任,而且还是我们邱县县委的常委,你说因为这一点小事情真的让他当众出丑是不是有些过份了呢?”在鲁克远看来,他并不认为喝酒来上班是多么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反之认为如果吕卓抓着这件事情不放,那就是在故意的找麻烦了。
“什么叫让他出丑?我想问一下鲁副书记。难道喝酒来上班这是正常的正确的吗?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即然你敢喝酒来单位,那就要做好被严惩的准备,更可恨的是他还借着酒风对一些同志说了一些出格的话,你说应该怎么办?如果不惩他,那县纪委不成了吃干饭的了。所以请鲁副书记不要在为他说情,也不要给我出难题了。事情就是这样,我决心以下,谁说情也不好使的。”吕卓听着鲁克远对自己说话己经有些不客气起来,不由他的火气也涨了上来。他是依章办事,是没有错的,他不惧任何人对他的威胁。
“吕书记,你可要想好了在下决定呀。”鲁克远见吕卓把话说的这样死,不由的有些不悦起来。人都说冯思哲年轻,应该是个愣头青,可是看人家到了邱县之后做事还是有章法,还是守人情的。像上次顾玉成喝酒的事情,范月刚一出面不就很容易的解决了吗?可这个吕卓年纪比冯思哲大一些,可做起事情来怎么还不如人家沉稳呢,这才叫一个愣头青呢。
“谢谢鲁副书记的提醒,我己经想好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你就请回吧。”吕卓才不会怕了鲁克远呢,他就要严惩顾玉成了,他倒要看看谁能把他怎么样。从国法上讲,他是按章办事,从个人角度而言,在邱县这件事情获得了冯思哲的暗中支持,在往上面,他有表哥替他撑着,他并不认为谁能拿这件事情把他怎么样了。
吕卓下了逐客令,那这件事情基本上就是没法谈了。看着对方是如此的绝情,鲁克远的脸『色』变的是越来越差。“好呀,吕书记刚正不阿,遵从法纪让我很佩服,只是有时候做事情还要因人而宜,因环境而宜,如果你真的想这样做,那我也说不出什么,这毕竟是你的职权范围,只是希望你记住一点,那就是最好你也不要犯什么错误,不然的话以后别说没人替你求情了。
“行了,我自己的事情知道要怎么做,我现在很忙,就不送你了。”听着这明显含带威胁的意思,吕卓也生气了,干脆是连官阶称呼都省去了,直接做出了送客的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