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吓我一跳。”
真的只是开玩笑,叶伯煊摸摸搜搜一会儿,夏天没异样,反倒是睡着了。
叶伯煊摸了摸夏天的脑门。给盖严了被子,搂着夏天的肩膀,随后也进入了梦乡。
这蜜月过的。白天睡觉,晚上闲逛……
这俩人没有心肺的睡着懒觉。
宋雅萍却差点儿气炸了肺。
宋雅萍嘴里含着心脏病药。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叶家保姆老于提醒宋雅萍:“已经过了上班时间了。”
宋雅萍睁开眼睛,无精打采拿起电话拨通,打了个招呼请假。
她从天还蒙蒙亮一直到现在,始终就坐在沙发上。
从她得知她儿子进了“那种地方”,她的心脏就开始乱跳。
老于觉得她得劝劝:“一会儿就能给你来个电话报平安了,你先上楼躺会儿吧。来电话我再叫你。”
别说宋雅萍确信她大儿子能打电话报个平安,就是叶志清找人给叶伯煊小两口接了出来,上班前听到宋雅萍磨叨还说呢:
“他俩出来后,等邮局开门了,就能给你来电话了。不用一直等着。他都三十岁了,又不是小孩儿。”
可宋雅萍等到邮局都开门俩小时了,她儿子都没来个电话告诉一声。
她甚至都怀疑是叶志清没找明白人,她儿子还在里面关着呢!给叶志清打电话问了一遍不算,逼着叶志清打过去问问详细情况后再告诉她一声。
等她确定完了消息,她儿子叶伯煊,天刚亮就走出了那个“鬼地方”了,她就开始生闷气。
“老于啊,伯煊原来不是这样的啊?你说说,他小时候放学,晚回家一会儿,都知道先跑进屋告诉我一声的。后来当兵了,更是很有纪律性的人。满大院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他做事严谨,面面俱到。”
“可不是就这个理儿?伯煊一直办事说话没这样过。
其实那天他小两口走,就着急忙慌的。
尤其夏天……
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宋雅萍挑眉看着老于:“你在我家这么多年了,你是了解我的。咱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就是随便说说哈,说的也许不对。”
老于看到宋雅萍点头了,才开口继续:
“那天回来了,夏天看到我在那做饭,问都没问给你们准备的是什么,用不用帮忙什么的?你说我这手法快,哪能真用她?可……
哎!然后人家自己就准备出门的吃的。我还问她呢,说亭子都不在家,你们还要走?她就说在家呆着没意思。
做完了,人家就上楼,我听楼上俩人有说有笑的,没多一会儿就出来了。
我正巧端菜出来,跟夏天走个正着。也许是没看见我吧,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过去了。
哎呀,现在这些当媳妇的真是了不得。咱们那时候哪敢那样啊?还没意思?这话说的。
不知道城里姑娘什么样,反正我们农村的,媳妇进门,婆婆那都跟大地主一样摆谱。
我就闹不明白了,她从小在农村长大,在农村没见过新进门的小媳妇都怎么伺候婆婆的?”
宋雅萍脸色很不好看地打断:“都什么时候了,不要带着大地主这样的词汇说话。”
老于本来是站在客厅擦着家具的,为了跟宋雅萍说话,就放下了手里的活,坐在了沙发上。
现在听到宋雅萍略严厉的口吻,马上站起:“嗳!嗳!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去。”
宋雅萍望向客厅的落地钟,都这个时辰了……(未完待续)
穿到七十年代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