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两年,他们在交融那一刻,眼神交汇,十指相扣。
他感觉到了她的排斥、抗拒、紧致,她也是真的感到酸了、涨到怅然,酸到疼了。
他疼惜的用脸颊轻抚着夏天的头发,夏天的一滴泪滑落进鬓发。
……
疼吗?
疼。
疼为什么不放手?
因为舍不得。
亦如他们的婚姻,夹杂着太多主观的“我愿意”和“舍不得”,所以疼,也一辈子不撒手。
——
叶伯煊搂着昏昏沉沉的夏天,他用下巴蹭了蹭夏天的头顶:“你衣服呢?属熊瞎子的?走一个地方丢一箱衣裳?”
夏天困的眼皮都睁不开,累的胳膊也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回道:“我之后又去了一批留学生,有个家在农村的小姑娘,唔,学数学的,那地儿早晚温差大。”
叶伯煊懂了,敢情他媳妇把自己的东西都做好人好事儿了,大掌搓了搓夏天细腻的脸蛋儿,夏天烦躁,却没力气喊。
她惹不起躲得起,小猫一般往下挪了挪,缩成了个团儿:“困。”留下这个字,这次彻底昏睡了过去。
夏天睡了,上下蹿的叶伯煊一身火气,那“火候”压都快压不住,可……五次了,后半夜两点多……
——
早起打着太极拳的宋外公回头,停下了打拳的动作,拿着王妈递过的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拍了拍叶伯煊的肩膀:
“要珍惜好日子。女人啊,温柔的拒绝,有时候可比严厉的斥责,更让人痛不欲生。”
留下了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宋老爷子摇了摇头,背着手往餐厅走。
他那个老伴儿,狠,扔下他独活了这么多年,最后那几年还不搭理他。
宋老爷子坚信,如果那个年代也能离婚,他那个小家碧玉的媳妇,一定敢扯着孩子们离他而去。
怨了他一辈子,到走都没原谅他。女人狠起来,能掐住男人心理的七寸。
……
夏天套衬衫,顾不上检查自己满身手指印子,急了,越急越系不上衬衣扣子,叶伯煊进屋就看见这幅忙乱的画面,优哉游哉地讨要道:
“没给我买块手表?”
夏天穿鞋,随口回道:“没有看上眼的,没我想象中厚实、粗矿。”整理头发往卫生间跑,叶伯煊亦步亦趋地跟着。
夏天洗脸时,从镜子里看到叶伯煊那探究的眼神,其实叶伯煊是迷恋。
她赶紧继续表白道:
“我托人了,到时候有合适的捎过来。我想给你买电磁诱导式充电,led发光,超长夜光,户外特种系列那种,野外恶劣环境潜水200米,没光时你都能翻看地图,你听听,多高大上!等着吧!”
还得等几年,没出呢!
她先给叶伯煊画了个大饼,说完就一脑袋扎进了脸盆里,手上跟变魔术似的,两分钟,头发扎完,脸上擦了雪花膏,全部收拾完毕。
“闹闹、小碗儿,妈妈得上班,赶时间,明天,明天早上一定一定送你们。让你爸爸送哈,对不起了宝贝们。”
夏天腋下夹着公文包,对着两个孩子的脸蛋儿一人一口,正要跑走,被叶伯煊一把拽住,把着她的脑袋硬灌了一杯牛奶。
“外公的司机送你。我送他们,下班去接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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