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是这样,可是她却已经否认了,难道她是在说谎?那自己是应该信任她的话,还是信任她的眼神?
乔若雨低下头来,抚『摸』着那个箱子,眼神里的温柔不变,却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拨开扣环,掀开了箱子。
箱子里并没有什么神器,也没有奇怪的东西,更没有价值连城的珍宝,甚至能让人多看一眼才能分辨的东西也没有。
就是一整个箱子的『毛』衣和『毛』裤,满满的一箱子。
有些『毛』衣很『毛』裤很小,不过是几岁的孩童穿的,也有更大一些的,大概七八岁的儿童穿的,还有十一二岁的少年穿的,和那些孩童的不一样,为少年准备的这些『毛』衣『毛』裤已经没有了许多花『色』。
很显然织这些『毛』衣『毛』裤的人已经考虑到了,孩童的『毛』衣『毛』裤可以可爱一些,所以有红『色』的,还有可爱的熊猫编织花纹,年纪大一点的男孩子的就多是青灰『色』,简单一些。
有一套似乎是新织的,温软松柔,竟然和春节时乔若雨送给李路由的那一件是一样的。
“这一套是去年织的,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会再长个子了,所以从你十八岁以后开始的『毛』衣,我都是按照一个尺码准备的。”乔若雨按着那套『毛』衣,温柔地看着李路由。[]我的老婆是公主345
“这些……都是……”李路由怔在那里。
“是啊,都是我给你准备的。”乔若雨点了点头,“我想蔺江仙终究不可能把你照顾的很好,更不会给你准备『毛』衣『毛』裤。中海的冬天又是湿冷湿冷的特别难受,小孩子没有妈妈的『毛』衣『毛』裤暖着,怎么挨的过?”
李路由的眼睛有些湿润,只是怔怔地看着乔若雨。
“我没有办法去见你,我也找不到你……可是……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每年都会给你准备着。”乔若雨拿起一件最小的『毛』衣,提在手里比划到了李路由胸口,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你都长这么大了,我后来才知道其实现在的孩子都不怎么穿这种老土的『毛』衣『毛』裤了。难怪春节我送你那一件,你也一直没有穿过。”
“你……你……真的不是我妈?”李路由眼角发酸,如果乔若雨是自己的母亲,他一定可以很自然地接受,绝对不会有任何恨意,如果乔若雨是自己的母亲,这么些年的分离,一定不是她愿意的。
哪怕你不需要,哪怕送不到你手里,哪怕你根本不知道,也要为你做这些事情……除了你的母亲,会有谁拥有这样的心来装着你?
感觉到他抓着自己的手在颤动着,感受着他的心意,乔若雨拥住了李路由,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脸颊紧紧地贴着他的脸颊,嗓子却被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自己怎么可能,怎么可以是他的母亲?她没有这个资格。
“我不是。”乔若雨终于摇了摇头,她知道有些残忍,但这是真相,她或者可以欺瞒他一时,以母亲的身份让他感受下从未感受过的母爱,可是最后他终究会发现这也是假的。
那会更加伤害他。
“你不用害怕……没有人可以再威胁你了。”李路由握住她的肩膀,他真的希望,眼前这个温柔而可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
如果是,无论什么人,无论什么元婴,无论她受到什么样的威胁,他都会挡在她身前。
只要她是自己的母亲,做儿子的哪怕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但是他依然会让她站在自己的后背。
和身躯的强健瘦弱与否毫无关系,儿子天生就应该保护自己的母亲。
“不是……我不是……”乔若雨哭泣着摇头,“我也愿意我也希望我是……但我不是。”
李路由身体一僵,心头的火焰仿佛被寒冷的冰水浇了下来,炎热的夏季,却冰冷刺骨。
看着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无力地放下来,乔若雨原来的心情消失的无影无踪,或者这么多年以来,自己真的早就已经放下了那些事情,把对他的感情转换成了一种母亲对儿子的思念。
“我只是在等你长大……等着见到长大的你……”
李路由勉强坐了下来,怔怔地看着那一箱子的『毛』衣,想想自己刚才的情绪,想想乔念奴看到这一箱子『毛』衣,他就可以理解乔念奴为什么坚信他是她的亲弟弟了。
这些对于寻常人来说,这是比任何东西都强有力的证据。
就像一个女人,抛弃自己的儿子,二十年后回来,凭着血缘关系要把他从那个一直照顾他,疼他,爱他,为他织『毛』衣,为他半夜起来盖被子,站在院子门口踮着脚尖遥望着他放学回家身影的女人身边夺走……凭什么?
可乔若雨否认了,李路由心中的失望犹如末日后火山灰淋下来的世界,一片寂寥落寞。
这两日夏花感冒了。
感冒的第一天,有些头疼咳嗽,恰好我看到了可怕的h7什么禽流感。
于是惶惶不可终日,我赶紧去了外地,免得传染给孩子。
我又不敢去医院,生怕确诊。
然后我吃了粒感康……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