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买枪支炮弹很容易，可你想要买大量的钨金很难。
乔念想到这里皱起眉头，心浮气躁，抬起手压了下帽檐，遮住清亮童眸，眼尾微敛起。
“我再想一想。”
风毓听她这么说，就知道乔念暂时也没有好路径，于是收回视线，点点头，肃穆道：“我也帮你想想办法。”
“谢谢风老。”乔念抬起头，眼眸看过去。
风毓伸手拍了拍她肩膀，笑：“行了，别跟我客气。”
“恩。”乔念就抿唇，不再说太客套的感谢的话，只将他这份心意记在心里。
风毓说完正事特意找了个轻松点的话题，放开手：“你刚回来吧？晚上怎么安排。”
乔念站累了，干脆靠在墙边上，支起腿，有些漫不经心的压下眉宇间疲累，暗哑说：“…暂时没安排。”
风毓看看实验室里面还在交流的徐意和时傅，收回脑袋，跟她说：“要不晚上跟研究所的人聚一聚餐？”
他没等乔念拒绝，又笑道：“把家里那位带上。”
乔念抬手摸了下鼻梁，哂然：“行，我问问他。”
风毓咂嘴摇摇头：“你啊你，什么都好，就是被人家吃得死死的。”
乔念想起叶妄川，倒是没觉得他们之间存在谁吃定谁，不置可否的拿出手机给某人编辑微信消息，一边没抬头问了句：“晚上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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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毓报了几个名字，都是熟悉的人。
沉清风、薛珠都在。
另外还有曹严华和韩城。
风毓还说了几个名字，乔念没什么印象。
不过她估计也是第一研究所的人，风毓既然叫上这些人，肯定是第一研究所比较信得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