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樊稠、张济和李蒙从西凉起兵,攻打长安,逼死了大汉司徒王允,杀死朝中无数官员。樊稠等人罔顾国法,任人唯亲,数月间,竟然从一个小小的西凉将校成为大汉车骑将军,并且官居高位,爵位显赫,如此嚣张狂妄之徒,又是出自西凉军。”
“到现在,却是你马家父子率领西凉军入主长安,从一开始的董卓,到后来的吕布,再后来的樊稠、张济等人,再到你们,全都西凉军主持朝政,都是残暴不仁之徒。”
“你马家父子秉性难改,霍乱朝纲,挟持天子,如此悖逆之人竟然污蔑我是乱臣贼子,我看是你们颠倒黑白,故意扭曲事实。马儿,我告诉你,本将起兵讨贼,就是为了诛杀你父子这样祸国乱政的乱臣贼子。”
王灿声音洪亮,浑厚的声音在战场上不断地传递着。
一个个士兵听见后,不住的点头议论。
士兵们抬头看向马超和马腾,目光灼灼,让两人非常不自然。尤其是马超,更是银牙咬紧,握紧手中的虎头湛金枪,准备冲上去厮杀。
此时,王灿那令马超厌恶的声音继续传来:“马儿,你握紧手中的金枪,是想杀人灭口么?哼,你堵得住本将之口,堵不住天下百姓悠悠之口。我记得你领兵前来军营的时候,我让人将你包围起来,你立刻跪地投降,害怕我杀了你。如今大军杀来,你怎么不投降呢?”
这番话,自然是王灿胡乱瞎编。
对付马超这样的人,就要使用激将法,才能凑效。
果然,马超听见后,怒吼道:“王灿,你个卑鄙小人,竟然出口污蔑我,看我不杀了你!”说着话,马超双腿一夹马腹,直接策马冲了出去。
典韦早已经按捺不住,见马超冲杀出来,也冲了上去。
王灿不管不顾,却继续吼道:“马儿,你被我扣押在军营中,因为怕我杀你,就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不要杀你,你难道忘记了么?”
他时不时大吼一声,让马超暴躁不已。
曹操策马站在王灿身旁,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好家伙,以后和王灿对阵的时候,千万不能和王灿对骂,否则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曹操心中对王灿有些发怵,这厮太会骂了,三言两语就把马家父子说得是秉性不堪,残暴不仁,尤其马腾父子是西凉军,秉承了董卓、吕布、樊稠军中的风气,也被认定是乱政之人。虽然曹操知道这是歪理,当不得真,可战场之上,只要能压制对方就可以,谁还去管这些事情是否符合逻辑。
此时,战场中央已经打得难解难分。
典韦虎目圆睁,手持双戟,手中的两柄铁戟如同是蛟龙出海,上下翻飞,四处都闪烁着铁戟的冷光。铁戟破空,呼呼作响,裹挟着万钧之力,令人难以抵挡,每当典韦低喝一声,挥出铁戟的时候,令人头皮发麻。
马超的力量也非常强横,他手持虎头湛金枪,整个人的战斗力连续飙升,若是让王灿和手持长枪的马超交战,王灿绝对不是对手。两个人快速出手,都是往对方身体的要害上招呼,想杀掉对方。
“铛!”
“铛!”
战场上,不断地响起金铁交击的声音。
虽然典韦无法在短时间内击杀马超,却逐渐的占据优势。两人的武艺,典韦略胜一筹,占据丁点优势。不仅如此,典韦还有更丰富的经验,有装备精良的战马,三个原因叠加起来,马超就逐渐的被典韦压制了,难以翻身。
马超神色凝重,苦苦支撑着,却难以扳回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