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进入九月底。
天气转凉,秋高气爽。
刘邦率领的大军,已经拿下了新都县,然后进入雒县境内。原本刘邦和夏侯婴带着大军,是准备在新都县大战一场的,但没有遇到战事,很顺利拿下了新都县。
军队进入落陷后,沿途也没有遇到阻拦。
一路,无比顺畅。
对于这样的情况,刘邦都觉得奇怪。
刘邦心中担忧,便吩咐人去请夏侯婴,不一会儿,夏侯婴身着甲胄,策马来到刘邦的马车旁,抱拳道:“陛下!”
刘邦道:“夏侯婴,我们一路行来,路上没有半点阻拦。如今韩信和彭越,明明攻占了广汉郡,夺取了雒县。为什么我们进入,他竟然没有半点阻拦?莫非,这里面有阴谋?”
夏侯婴说道:“陛下,以微臣看来,这可能是彭越、韩信实力不足。单论实力,彭越和韩信虽然联合,可实力依旧弱小。他们没有办法处处防守,只能驻守雒县,只是臣的判定。”
刘邦听后,这才稍稍放心。
夏侯婴安抚了刘邦后,就来到前阵,领着大军一起前进。
这时候,季布策马走来。
季布脸上神情凝重,道:“将军,我们进入雒县后,一路都没有遇到阻拦的兵力。这情况,大致可以推测,是韩信和彭越收拢兵力,退守雒县。”
“可这也不对劲儿。”
“这不符合韩信的用兵风格,他不是擅长镇守的人。就算是困境,韩信也能背水一战,不会坐以待毙的。”
“所以,韩信可能有阴谋。”
季布眼中闪烁着精光,说道:“夏侯将军,以韩信的个性,说不定会抄我们的后路。我建议,后方押送粮草的队伍,必须要慎重,避免粮道被截断。”
夏侯婴道:“你的分析有道理,季布,后方粮道的安排,由你亲自负责。每一批即将送达的粮食,都必须严格把守,避免被劫走。”
“喏!”
季布抱拳应下。
大军仍在赶路,最终抵达了雒县城外。
军队列阵。
刘邦的王旗,随风飘扬,在空中猎猎作响。刘邦坐在马车上,眺望着远处的雒县城池,眼中浮现出浓浓的杀意。
韩信,背叛他!
彭越,背叛他!
这两人都该死。
不杀韩信和彭越,他绝不罢兵。
刘邦没有上前,而是任由夏侯婴安排,因为这一战夏侯婴是主将。在军阵最前方,夏侯婴策马走出,在距离雒县城池百步外停下。
饶是如此,夏侯婴也是小心戒备。
如今天地大变,灵气滋生,个人的武艺提升了许多。
势力强横的武将使用弓箭,要射杀百步外的人,几乎是易如反掌。所以夏侯婴小心戒备,以防城楼上有人放冷箭。
夏侯婴朗声道:“本将夏侯婴,韩信何在?”
他声音雄浑,清晰传上城楼。
作为韩信曾经的恩主,夏侯婴是有恩于韩信的,所以他一上来,便喊韩信的名字。夏侯婴和韩信有交情,和彭越没有交情,所以准备从韩信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