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有人心疼,惦记着的感觉,真的令她心悸不已。
钱朵朵突然之间就变得很勇敢,吸了吸鼻子,看向了拓跋晟:“拓跋太子,你要动手,我也不拦你了,我就在这里看着,如果龙慕宸能胜过你的这些虾兵蟹将,我就跟他走,如果不能,万一伤在了你的手下,我也跟他走.”
两个‘走——’虽然同是一个字,但意义完全不同。
随即,钱朵朵转身,提着剑走到了龙慕宸的身边。
“十四,你什么话都别说,你说了我也不听,你只要记得刚才和我说过的话就行.你是我的专属物,这辈子,上天入地,你去哪,我就去哪,你休想甩掉我!”
明明是那么煽情的表白吧,怎么一到钱朵朵的嘴里,就颇有一股子‘逼良为娼’的感觉呢?
活像个女土匪,抢了良家妇男做压寨相公一般。
龙慕宸说不上来心里弥漫着的是什么样的情绪,欢呼雀跃的,感动无比的,甜蜜中带着微微的心疼。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
那么的任性无理,那么的霸道跋扈,那么的无辜天真。
闯祸,卖萌,撒娇,耍无赖。
弄得龙慕宸无时无刻不在心惊胆战,一个头两个大。
可她却却能在这样千钧一发之际,对着那么多人,那么霸道的宣告着龙慕宸是钱朵朵的私有物.
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能不让龙慕宸爱到昏天地黑呢?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一定会把钱朵朵狠狠的按在怀里,揉进骨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