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寒:“那我该怎么办?”
秦天放看着自己这个堂妹,思索了一番后:“你相信那个人吗?”
秦晓寒微微一怔。
秦天放:“要不,在某一个方向走到他前面吧。”秦天放正在翻阅自己观测到织女星周围的行星系统。
秦天放对着迷津中的秦晓寒说道:“这家伙喜欢死磕,在大部人眼里总是闷声不哼,但是我们作为认识他很久的老熟人,不应该忘记在过去好几次时空蜕变时刻,他的眼睛滴溜溜一直瞅着外界,当有人走到了他前面,他也会默默跟上去。而且一不留神,就咬你后面不松口”
说到这,秦天放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作为旁观者,他看见好几次卫铿贼心不死的看着自家傻妹妹,垂涎美色的样子。
秦天放心里吐槽:自己妹妹也是糊涂,她最大的对手不是白灵鹿,而是自己走的地方太人多眼杂了。
相对于眼下新生代,不少监察者(女)希望自己的爱情能得到越来越多好朋友、好闺蜜的祝福。过上大家都羡慕的“王子与公主”组合。
而卫铿想要的是不被世人指摘的相濡与沫。
秦天放:如果多元位面是秦晓寒和卫铿失陷,落在那个位面区,卫铿可能早就强上了。
米迦列纳的部分意识已返回,秦天放重新扶她成就的时候,发现了她在多元位面的记忆中存在某些人的影子。笑而不语。
秦天放是明白:卫铿和秦晓寒差了那一层薄膜,怎么都捅不穿的原因。但没法明说。
要论如何对付“女人”,秦天放和卫锵是一个级别。
而由于秦天放自己足够“渣”,反倒明白清楚如何筛选好男人…
尽管人类学家们畅想的:社会竞争终极演化是不分性别,所有人都将在公平起跑线上竞争。
但秦天放知道,那玩意是空中楼阁,真的要在夫妻层面上搞“公平竞争”,那就是反人类。
家庭之所以无法淘汰,就是在于男女之间都有自己的性格盲点,需要互补。如果不承认差异性,对着另一半在各方面表现的不退让,在自己能力弱势的地方要求平等,在自己强势的地方穷追猛打,——这样追求人类学家所谓“终极平等”的家伙,压根就没考虑过演化路线中的“天性磨合”
秦天放:男女之间,需要互有退让,最后两口子在磨合中,相互凹凸相嵌,两情相悦过程中出现碰撞摩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方有外力撑腰,把外力带入这磨合中。这就如同朝着“两个人咬合齿轮情感中,撒上了沙子”
白灵鹿人缘差,却恰恰是以自己一个人和卫铿对着干,双方有来有回。
秦晓寒人缘好,却被太多人影响,以至于卫铿在面对秦晓寒时,不自觉地要面对秦晓寒身边人——秦天放在这一点上相当后悔,他插手了秦晓寒和卫铿之间的关系。
就是那句古老哦话,两口子的事情,其实最好是自己相互解决的。
按照千年尺度观察人与人之间关系体系变迁,一个社会进入“过分交流”时期,传统,父子,夫妻,兄弟这些传统关系,北引入了越来越多社会视角,作为清官来无底线的断家务事时。
社会不相干的人带着“怀疑”“猎奇”的目光,审视家庭中另一个部分,是不是可能“家暴”“偷情”,这种有罪推定,过去时代那些不相干的仁过足了侦探瘾时,“家庭”就会在社会这种“过分关注”中,出现大量裂隙。
然而作为堂哥,秦天放发现自己优秀的堂妹这些年太苦了,
秦天放颇为愧疚:她是需要一个家庭,眼下秦忆云走的路越来越离经叛道,并不是秦晓寒的问题,而是一根筷子怎么能夹起来东西!
…第四次位面大战,秦晓寒错过了卫铿最好的时候…
卫铿这个疲懒货色,的确是想过与秦晓寒情合璧,但晓寒作为监察者,关系网太密了,人缘太好,太优质了,随着监察者团队这随着时代发展庞大复杂,卫铿进而越来越望而生畏。
显而易见的,近些年来,卫铿对白灵鹿那里的对话更加多。
因为白灵鹿足够让其他人“讨厌”可是在整个监察者团队的刚愎自用也算得上是一种“思想独立”
站在卫铿的角度来说,哪怕是争吵,至少是自己和白灵鹿公平的交互。双方思想纠缠没有少有第三方能插入,
至少白灵鹿在“相悦”这件事,不受除她自己之外其他人干扰(白恒倩老早就管不住她了)。对卫铿这个中人来说,这就足够了。温柔,可爱,落落大方,自己压根就没指望过。
眼下秦天放隐晦的说了好几句“女大应该外向不中留,不应该和那些闺房一起抱怨。”之类的话
但发现自己这妹妹还是似懂非懂,遂,留下了几个提示后,乘坐光帆飞向远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