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的身家家世通通告诉我,我免你全部的债务!”eben一字一顿,眸中闪过一点显而易见的怒火。
宫姒看得真切,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在意我男人的事?为什么要生气?!”
eben跟她不过是萍水相逢,两人称不上有什么交情,为何她说出小金的时候,一向很懂得隐藏自己情绪的eben居然动了怒,还愿意以两千万买一个这样的破问题。
“你男人?”eben听得真切,双拳握紧了一些。
“我最爱是他,他当然是我男人,有问题吗?”宫姒好整以暇地反问。
eben这回没说话,他突然扔下她,甩门而去,瞬间消失在宫姒的视线范围。
宫姒怔在原地,还是不懂eben为什么生气。
“eben在吃你男人的醋。”在一旁看热闹的中年贵妇见状,以旁观者的身份替宫姒解惑。
“你错了,我跟eben没交情。”宫姒当然不会相信中年贵妇的话。
eben一向变化莫测,他的脾气突然来了,可能跟她没关系,或许是她想太多。
又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eben回来,宫姒确定,eben今晚不会再回来。
宫姒携同中年贵妇出了靡夜,这回没人拦她们两个。待到上了车,宫姒才对中年贵妇道:“我们在里面待了四个小时,你还得到一件有eben亲笔签名的浴袍,我算你便宜一点,五十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