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认错也来不及了,爷我也不打你屁股,我要罚你,罚你跟那天中午一样,哈哈,来啦----!”
灯灭了,房里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渐渐又归于沉寂。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梁丰想张挥来了东京很久,一直没再来探望他。再不去见见人家,说不过去了,叫上来福雇车出门,直接去桑家瓦子探望探望。
来福上次送过张挥,知道他的住处,领着梁丰径直去到桑家瓦子处一所叫做紫英馆的小院,来福敲门,吱呀一声,门开半缝,一个梳着双鬟的小丫头伸出头来道:“近日我家小姐有客暂住,客官请到别院去罢。”说完就想关门。[]阳光大宋62
梁丰笑道:“是不是张挥张公子啊?我就是来找他的,请他出来见我。”小丫鬟听了,说道:“哦,客官是来找张公子啊,请进罢。”说完打开门把两人让了进来,一面回头喊道:“快去请张公子,有客人来找他。”里面一个小厮应了去叫人。
梁丰环顾这紫英馆里,窄窄的一个小院,靠墙围着一面小小的假山,四周栽些花草,冬天都已凋敝,只有一株腊梅凌寒绽放,倒也别致。
过一会儿大步出来一个人,却是邓圣,老远笑着拱手唱喏:“玉田兄久违了,别来无恙否?”梁丰急忙上前把住邓圣的臂膀笑道:“呵呵,希贤兄恕罪则个,一来多日,小弟未曾来探望兄台,还望见谅。”
两人极是亲热,进屋坐了,小厮端上茶来。梁丰问张挥不在么?邓圣歪嘴朝后面一拱:“喏,还自高卧不起呐。这厮精力太好,日日都不休息,这家主人都快忍受不了他了,昨天还要我们搬家呢!”
“靠,不会吧?他莫非是在哪里寻了什么秘方,老这样怎么受得了?”梁丰心中比较郁闷,自己都算能干的了,比起那位兄台来,还真不是一个段位。
“我也纳闷啊,他好像是天生的,唉,不说了,君子不言人之过,不过这好像也不算什么过哈,就是需求旺盛了点。当日我和他重返襄州,又去醉花楼,可是你都来东京了。我们住了大概一个月,他索然无味,就闹着要来京城游历游历,我也想着这几年都没大比了,不知朝廷何时开科,也就跟着来看看。本想去寻你的,谁知一遇见了这家姐妹,他就迈不动腿了,说好说歹在这里住下不走。前几日我有恙在身,也没跟他去看你,正想寻个机会去你家瞧瞧,可巧你就来了。正好,咱们哥仨畅饮几杯!”
两人正说着,张挥已从后面转了出来。一面走一面哈哈大笑道:“我说你早该来看看我们了,再不来我可打上门去罚你请客啦。”说着还顺手提了提腰带,一看就是胡『乱』穿了衣服出来,头发都没理好。
“我说师利兄,你就这么好精神?有这力气,把你自家那一亩三分地耕好不行么?就这么巴巴大老远地一路镐过来,不都是差不多嘛。何必呢!”梁丰出言揶揄道。
“嘿嘿,兄弟,你却不懂。老话说百媚千娇百媚千娇,要是不经历一百个,一千个,哪里能算知道这四字?你以为都像你,守着一块新地,开了荒,啥都往里面栽啊。你受得了,地还受不了哩。怎么着,既然来了,换换口味吧?”说完也不容梁丰还嘴,拍拍手掌就叫起人来。
梁丰和邓圣相视苦笑,这货还真不是一般地『荡』。邓圣道:“我说你就不能正经片刻?难得玉田兄来,咱们不说好生陪人家喝上几杯,哪有像你这样,一来就床上招呼的?我都纳闷了,这是人家紫英姐妹开的,还是你开的?”
听得梁丰嘿嘿直乐,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接过话来:“邓公子你管他谁开的?我们姐妹只要是客可都欢迎得紧,干我们这行,开门迎客,就图个生意兴隆床板响嘛!这床板要是不响,奴家可吃什么呢?”
说话走出一个紫衣紫裙,身材妖娆的女子,眉目画得极是冶艳,大冬天里面只穿一件抹胸,『露』出深深的事业线,一步三摇,胸口两坨抖得蠢蠢欲动。梁丰一见,不禁心道:我靠,小嫦都比下去了。瞬间想到小嫦,赶忙念声罪过罪过!
这紫衣女子出来,后面又跟了个黄衫女子,颜『色』不同,风格也不太一样,含蓄了很多,但眉梢眼角尽是春意,觑着梁丰抿嘴偷笑。
两女走到梁丰跟前,弯腰深深一福,紫衣女子笑道:“久闻玉田公子大名,今日有幸得见,奴等三生有幸!”说完就扯过一张圆凳,一屁股过去挨着梁丰坐了。黄衫女子却微笑着走去挨着邓圣坐下。
“来来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便是紫英姐妹,这位就是姐姐紫藤,这位是妹妹红英,紫英馆就是她姐妹二人开的,今日玉田来了,可要好生亲近亲近!”
紫藤轻启檀口,吩咐下面小厮去外面酒楼叫些酒菜,要请玉田公子饮酒。那小厮丫鬟等听说是玉田公子,久仰大名,早就在外面低声唧唧呱呱地议论,听得吩咐叫外卖,赶紧答应一声跑去了。请记住:(aoye),努力提供最爽快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