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丰这时候正在和小嫦下棋,程程先输了一盘,这会儿旁观,帮着小嫦出主意,一心要杀败老公。永叔递进信来,梁丰接过看了,微微一笑,并不在意,继续同小嫦争势。
“老公,信里写的啥?”程程自从嫁过来成天同他搅在一起,已经习惯了梁丰的好多低俗词汇,比如在家里,他就不许两个老婆称呼自己官人,要叫老公。
“没啥,你可以看。”梁丰头也不抬说道。
“那我看了啊!”再三得到老公确认,程程才打开信封看信。一眼瞅完,大惊失『色』道:“啊!人家都弹劾你了,你还沉得住气?”
小嫦一听,也惊了一下,急忙推枰看信。两个女人相顾惊慌,看着梁丰。这厮却笑道:“慌啥,薛府尹都说了,咱们做事,必定有人要放屁来薰薰的,没事,到时候他会帮我抵挡。”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人家弹的是你,薛奎能抵挡什么?怕是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不说了不说了,真是啰嗦,睡觉去。”梁丰一推棋盘,抬脚就进了小嫦卧室。这是规矩,一人一天,大家轮班。
小嫦白了他一眼:“没见过你这么早睡觉的,你先睡吧,我陪程程玩会儿再来。”说完重新收拾棋盘,双姝再战。
月华如水,梁丰身穿中单,在庭院里静静地散了一会儿步,侍书和入画两个丫头提了水来,梁丰洗漱完毕,自己回到屋里,扯过一把大蒲扇,一头躺在竹席上轻轻摇动,不一会儿渐渐睡去。
不知过了好些时候,只觉身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朦胧中看见小嫦也除了衣衫,『摸』索着在自己身侧躺下。梁丰手便不老实起来,轻轻搭上小嫦腰肢,温柔滴忽上忽下,一下爬山,一下探水,搅得小嫦忸怩不安道:“别『乱』动了,热得要死,快睡吧。”
“睡?早叫你来你不来,这会儿想睡,没门儿!”
“求你了,我困。”
“困也不行,太祖爷说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小嫦噗嗤笑道:“你这厮太也惫懒,太祖爷的话,是如此歪解的么?”
湿热运动过后,两人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第二日梁丰道衙门办差,一路上许多怪异目光看着自己,梁丰只当没看见。大宋朝的谏官嘴巴子骂人凶得很,每天都有口水吐沫横飞,自己一个小小功曹,实在是微不足道。所以有些引人注目,无非是这桩事情史无前例罢了。梁丰暗自庆幸当初自己的判断是多么英明,适可而止才是王道。要是那时候脑子发热来个大跃进,或许弹章是没有了,因为激进的方式必然带来计划的胎死腹中。
他想着,在一个社会中,要想做些创新是多么困难。这道开胃小菜,只当是提醒自己,前方荆棘重重,必须小心罢了。
“大人!”门外曹正端了一盆水叫道。
“老曹,进来吧。”
曹正进屋将水放下,梁丰洗手,一边问道:“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没有?这一阵我忙得紧,都不知道京城发生了些啥。”
“呵呵,京城倒是没甚新闻,只是听说,鲁宗道大人回京了。”
“哦?回京,这么快就查清了么?”梁丰好似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曹正道。[]阳光大宋185
“这个小的没听说,只听得坊间好似传得热闹,说是鲁大人有了什么大发现。”
“嘿嘿,没有倒怪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