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好气的冷哼,楚承平往前跪了两步,乐呵呵道:
“不瞒父皇,儿臣前些时日看上一个女子,至今还不知那女子心意,要是母妃知晓定要将人宣进宫相看,儿臣不想吓着她,也不想强逼她,至今都未曾告诉母妃。”
瞧着楚承平嬉皮笑脸的赖皮模样,皇帝又气又好笑:
“你母妃你都瞒着,为何先告诉朕?哪家的千金?”
楚承平又上前两步,拉着皇帝的衣摆,笑的一脸傻气。
皇帝太子和楚承烨见状,皆是嫌弃的直皱眉:真是没脸看……
“父皇,儿臣知道您定是也为儿臣的婚事心焦,儿臣想求父皇,等那女子同意儿臣心意后,再为儿臣指婚。”
“平日里处处躲懒,临到开口你倒不客气,来一次求两次清?朕要是只准一件,你要哪个?”
楚承平收起笑脸,正色道:
“一个是为二皇兄求的,一个是为我自己求的,怎能混为一谈。父皇要是只能同意一件事,那便饶了二皇兄吧,反正我年纪小些,又有皇子的身份傍身,多等几年也等得起。儿臣替二皇兄,谢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承平这无赖的样子,气的皇帝抬腿将其踹了个背仰:
“哪个皇子如你一般泼皮无赖?带着你二皇兄滚出去!看见你俩就来气!赶紧滚!”
楚承平爬起身,乐呵的冲皇帝磕头道谢,脆声给三人告退后,扶起楚承曜出了大殿。
楚承曜一瘸一拐的被楚承平扶上轿辇,一路上都在道谢。
“好了二皇兄,你我兄弟不必如此客套,这软轿是从我母妃宫中抬来的,只能将你送到宫门口,你回去后好生歇歇。父皇虽罚了你,却让你跪在殿内,求见的宗亲也没召见,可见父皇心中还是看重皇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