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麽麽介绍完自己,又不解问道:
“林小姐何以会知晓,老婆子是和驸马爷有旧?”
林锦颜笑意温柔:“皇宫规矩森严,麽麽也都是一板一眼的不苟言笑,瞧麽麽性格和善,待人热情欢喜,定不是公主从宫里带来的。麽麽能直接受公主和驸马吩咐,定是二位可信的亲近之人,既不是公主带来的,那只能是驸马爷的故旧了。”
杨麽麽:“哈哈哈,林小姐可真是玲珑心肠。”
两人一阵说笑,快进主院前,杨麽麽忽而压低声音,看向林锦颜:
“今日可真是好日子,接连有贵客登门,这就到了,就等着林小姐了。”
林锦颜颌首道谢,由杨麽麽进内通传,规矩的等在门外,听得吩咐才抬步入内。
厅内除下人外,只有公主一人。见礼落座,寒暄了两句,说起驸马爷,长公主面容泛着如水般的温柔:
“昨日见了血腥,他担心我吓着,非要我喝上三天的安神汤药,你来前他刚去熬药,晚些时候就来了。”
“熬药这种事,驸马爷都不肯假手于人,殿下和驸马爷真乃伉俪情深。”
“那药苦的紧,我是不愿喝的,可架不住他不停歇的絮叨。”
长公主语气虽埋怨,可眼角眉梢的笑意却是压都压不住。
“前日你送来的贺礼中,里面有一包婴儿衣衫,用料讲究针脚密实,我听皇祖母提过,是你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