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馆内。
莫副使因花允诺未听他建议,没选太子选了晋王,喋喋不休的说她不识大体:
“六公主,这次的和亲机会,可是皇后娘娘给您求来的。这般好的机会给了您,就是为了让您选一个有权利,能给屏南带来益处的夫婿。”
“您为何不选储君,反倒选一个没背景的王爷?难道就因为在此处多见了几回,您被晋王的皮囊迷住?您如此行事,怎么对得起皇后娘娘一片苦心。”
花允诺垂眸不语,花允承眸中却染上冷厉:
“莫大人,我父皇身体康健,你却处处以母后为尊,是何道理?难道我出来久了孤陋寡闻,屏南如今已经是母后做主?”
莫副使如同被人掐住了喉咙,未说完的慷慨大义全都堵在了侯头,憋的他脸红脖子粗:
“方才是在说公主择婿一事,屏南自然是圣上做主,殿下切莫诬陷与我!”
花允承起身,与莫副使四目相对:
“莫大人,小六在如何,也是皇家正经的公主,还轮不到一个臣子如此斥责,您越矩了。”
说话,花允承拉着妹妹衣袖,大步踏出屋子。
莫副使恼怒不已,扭头看向垂眸品茗的窦正使,告起花允承兄妹的状来。
窦正使慢悠悠喝了茶:
“瑞王殿下并未说错,公主金枝玉叶,哪能被我等臣子苛责。”
说完抬步出屋,独留无处撒气的莫副使,插着腰无声大骂。
同妹妹说了话,花允承回到屋内,梳洗躺下掀开被子,一封信出现在视线里。
花允承翻身而起:
“阿正!”
守门的侍卫,快速入内,顺着花允承的视线,瞧见那封信,仔细检查后递给花允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