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聆灰棕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着，懒洋洋地倚靠在椅子上，眉宇间尽是疏懒散漫，听着唐亦琛的问话，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指尖轻轻点了下椅子的扶手，漫不经心地开口，“你还欠小孩儿其他人情呢。”
唐亦琛：哈？
“你都没想过自己为什么忽然进阶吗？”苏蕴聆说着，抬眸淡淡地瞥了唐亦琛一眼。
“我想过啊。”
只是没想出来而已。
苏蕴聆没再说话，慵懒地半眯着桃花眼饶有深意地看着唐亦琛。
唐亦琛见他这般看着自己，心头有些发毛，默默地伸手抱紧自己，有些怂怂地开口，“三哥，你别这样，我怕。”
“你是说，阿琛进阶是因为那个小姑娘？”一旁充当了许久空气人的傅西延清清冷冷地开口了。
唐亦琛：哈？！
傅西延这话一出，唐亦琛忽然就瞪大了眼，“三哥，你……你别吓我。”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欠顾小栖的人情，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碎冰雨雾和蕴道茶叶一起服用，三日内可见奇效。”苏蕴聆眸色浅浅，觑着唐亦琛，将在疏影阁内，顾枝栖对着唐亦琛说的话重复了一边，而后，在唐亦琛的注视下，又不紧不慢加了一句，“小孩儿说的。”
听着苏蕴聆这话，唐亦琛也想起来了，那日在疏影阁，顾枝栖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只是当时他半信半疑，后面，还直接忘在脑后了。
玛德，这么多人情，他真的还得起吗？
唐亦琛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你劲气暴走，也是小孩儿帮你解决的。”苏蕴聆又悠悠然加了一句。
唐亦琛“……”“陆老说，那小姑娘进去后并未燃香，也未使用任何辅助物，她是如何解决的？”傅西延心中有疑惑，索性就直接问出来了。
唐亦琛闻言，将头望向苏蕴聆。
苏蕴聆掀了掀眼皮，在唐亦琛的注视下，不疾不徐道：“看我没用，不知道。”
这一点上，苏蕴聆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