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听完晋层绿所说的话,晋层染眸底划过一丝讶然,而后,陷入了沉思。
晋层绿话说完后,拉着行李箱就要走。
晋层染听到动静,回神了,想到什么,语带调侃地问了晋层绿一句,“不是说以后就相信科学了?怎么又画起符了?”
晋层绿听了,动作微顿,没有理会晋层染,拉着行李箱走了。
看着晋层绿离去的背影,晋层染叮嘱了一句,“这么晚了,别自己打车,让司机送你去学校。”
晋层绿头也不回,也不知道她回答没回答,反正晋层染是没听见。
苏蕴聆的院子里,靠近厢房的地方种满了花草树木,树木高大,形成一片不小的浓荫,树下立着一个亭子,亭子下立着一张四四方方的石桌,石桌旁放着四个石凳。
院子中央,一半池塘,一半地,地上铺着很广的一片青石板,青石板铺得并不紧凑,石板间偶有杂草生长其间,没有石板的地方有绿草如茵之处,也有光秃秃一片直接露出泥土的地方。
九月末,暑气已消,树尚青,草尚绿,偶有树叶被风吹落。
院子里打斗声不断,只见两道身影缠斗在一起,脚尖时而轻点青石,劲风扫过,几片掉落在地的树叶直接被扫起,在空中盘旋飞舞好一阵儿。
树下的石桌旁,身姿颀长的人正端坐在石凳上,慢条斯理地煮着茶。
云森一走进院里,就瞧见了正在切磋的傅西延和唐亦琛,眨了眨眼,站在门口看了几眼,而后迈步走向坐在树下烹茶的人。
走得越近,茶香越浓,云森动了动鼻子,最后,在苏蕴聆身旁站定,“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