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聆轻轻弯了弯唇，笑看着顾枝栖开口，“所以，是看在我的面上，才给他们免费学费的？”
顾枝栖点头。
蹭了他那么多顿饭，理应礼尚往来。
苏蕴聆见顾枝栖点头，眸底的笑意深了深。
这般，应该是在她心中占了一点点位置了吧。
不知道苏蕴聆心中的想法，顾枝栖微微抬眸，看着苏蕴聆继续道：“我不确定，是不是只有这个实验室……”
话没说完，便对上了苏蕴聆那双漾着笑意的眸子，漂亮的桃花眼底，宛若潋滟着粼粼水光，好看得紧。
一时间，顾枝栖失忆了，一下就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了。
见顾枝栖忽然收音，苏蕴聆轻声问了一句，“什么？”
顾枝栖没回他的话，只是默默地移开目光，而后转过身，背对着苏蕴聆，回想着方才想要说的。
这可是从来没有的情况，该不会是年纪大了，所以记忆退化了？
唉好惨，都这么老了，竟然还不能安心养老。
见顾枝栖忽然背对着他，苏蕴聆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问号。
这……
他方才有说什么让她不开心的话？
苏蕴聆心头很疑惑，站在一旁的唐亦琛倒是看了个明明白白，暗暗啧了一声，默默地抬步离开了。
顾枝栖默默地想了几秒，终于想起来方才要说什么了，正在苏蕴聆疑惑之际，顾枝栖转过身了，继续刚才话，“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这个实验室在进行该项病毒实验，所以，回去后，让能学的人都学吧，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苏蕴聆听了，点了点头。看小孩儿这样子，没有不开心。
那刚才是……？